“我确定我不是从老鼠精神病院出来的!”
看着眼前一大群仿佛静止了的‘同类’,陈土欲哭无泪的说。
一觉醒来可能会变老鼠这件事,教科书上竟然不写,而且被陈土遇到,有没有天理了!
回想起今天早上差点被自己妈拍死,陈土就觉得一阵后怕,我的人生玩完了就算了,鼠生也差一点就玩完了!
生活了十八年的陈土当然清楚,在这个家,老鼠必须死!
不要问为什么!
总之,看到老鼠,下药就对了。
什么?!
老鼠不吃?
那就拍死它!
在土妈眼中没有一个鞋底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个!
这是土妈从小教育陈土的话。
“唉,作孽太多了。”
陈土心说,想想一条条新鲜的鼠命从自己身边滑过。
自己之前的笑容有多么自豪,现在的处境就有多么悲哀。
“唉,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陈土拉耸着老鼠耳朵,丧气的说。
“我不管你在自言自语说什么,总之,马上离开这个洞!”
鼠大颤颤巍巍的走向前来,恐吓道。
他之所以害怕,是因为陈土身上有一股杀气。对,就是杀气,此鼠一定干过不少伤天害鼠的坏事!
“可是他很帅欸!”
鼠小妹站在鼠大后面小声的说。
“帅不能当理由!”
鼠大气汹汹的说。
看着对方气势汹汹,陈土尴尬的甩了甩尾巴。
“这大白天的你总不能让我挖洞啊?更可况鼠言道:天下老鼠一家亲嘛!”陈土杜撰说。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去!
土妈一定会在这个新老鼠洞旁边布下天罗地网,等待着老鼠自投鼠网。
这绝不是开玩笑,陈土最清楚了。
土妈的祖上是某个将军,什么孙子兵法啦,尉缭子啦,司马法啦,陈土的家里都有。
据说土妈的祖上那位将军生不逢时,生在了太平盛世,一身兵法无处发挥,便做起了抓老鼠的行当,摆兵布阵,万千鼠中取敌首级简直是信手拈来。
土妈自然也是得到了几分真传,现在身为一个老鼠的陈土哪里敢给自己的老妈斗法,避之而唯恐不及。
“不行,再多你一张嘴,我们过冬的鼠粮准断。”鼠大继续推脱道。
“兄die,我现在出去,准凉。鼠言道:救鼠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土开始打感情牌。
果然,善良的鼠大不知所措,一旁的鼠小妹又求情说:“鼠大,你就答应吧。”
“不就是老鼠出洞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害怕的?”
鼠木从鼠大身后蹦了出来,看他一脸傻样就知道不是一个聪明的老鼠。
“你们是新搬来的吧,难道不知道这里老鼠很难活命吗?”
看着自家这一窝六条老鼠,陈土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要是在以前,早杀了。
“是呀,我们把洞不小心打到这里来了。看到这一片地方挺好的,所以就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