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宇柱对棒梗咬牙切齿的时候,棒梗也正在被贾张氏和秦淮茹进行言传身教的精英教育。
秦淮茹有些怒气不争的点着棒梗的头,说道:“你就给我惹祸吧,这下好了,许大茂说今天看到你去食堂偷酱油,现在人家已经开始怀疑是你偷的鸡了。”
棒梗撇着嘴委屈道:“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笼子外面捡的,我要不捡它就跑了。”
看到宝贝孙子的委屈样子,贾张氏那叫一个心疼,板着脸出言制止了还要训斥的秦淮茹。
“行了,咱们棒梗还是个孩子,嘴馋了吃许大茂家一只鸡怎么了?那不是还给他们家留了一只嘛。”
对于婆婆的无理取闹,秦淮茹也有些无奈,人家也不是傻子,虽然婆婆晚上大闹一场把这事暂时糊弄过去了,但许大茂岂是能吃亏的主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情还得想办法解决。
“妈,我不是埋怨棒梗什么,我现在就是发愁该怎么办,刚才一大爷来说了,许大茂剩下的那只鸡被作为他冤枉傻柱的赔偿了,他扬言抓到谁偷的鸡就要人家双倍赔偿。”
贾张氏一听就不干了,破口大骂许大茂贪得无厌,“咱们家棒梗就吃了一只鸡,凭什么赔他两只,咱们就死不承认,我看谁敢说咱家棒梗偷鸡。”
如果换了院里别的人家丢了鸡,碰上贾张氏这么胡搅蛮缠的主儿,或许就会吃了这个哑巴亏,然而这次丢鸡的是许大茂,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妈,您说的轻松,一大爷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事最好还是私下解决,否则闹大了对咱家的名声可不好,万一许大茂不肯吃亏再去报案,那麻烦可就大了,这事他可干的出来。”
贾张氏蛮不讲理的那一套,只是针对于平头老百姓,在院里连三位大爷她都敢惹,就因为人家会顾忌她年纪大了,顾忌她家是孤儿寡母。
但她也有怂的时候,这些年她可见的多了,知道什么叫专政的铁拳,那些比她更撒泼,更无耻,更坏的人,到了公家人手里,也得乖乖去游街,乖乖坐牢,乖乖挨枪子。
贾张氏想说几句硬气的话,结果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口,只能色厉内荏地调转枪口,埋怨起傻柱来。
“都怨那个傻柱,平时老败坏咱家棒梗的名声,去他屋拿点东西就满院子乱说,咱们今天就应该说是傻柱偷的鸡,正好他今天给的饭盒里有半只鸡,绝对能让他百口难辨。”
对于婆婆这个猪队友,秦淮茹真是有点头疼,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她非常了解傻柱的为人,那是吃软不吃硬,除非是他主动站出来替棒梗背黑锅,否则被这样反咬一口,他肯定跟你来个鱼死网破不可。
“妈,你快别出歪主意了,那样不是彻底把傻柱给得罪了吗?人家以后还能给咱们家带饭盒,还能照顾三个孩子吗?”
秦淮茹看了眼一旁愤愤不平的棒梗,乖巧听话的小当和天真无邪的槐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几年她百般算计,到处拉下脸皮,装委屈,装可怜,不就是为了孩子嘛。
“再说了,棒梗他们也不是那种能睁着眼说瞎话的孩子啊,就小当和槐花这样的,几句话问下来不就露馅了,到时候咱们家就里外不是人了。”
听了秦淮茹的分析,贾张氏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草率了,为了一只鸡就跟傻柱闹翻,有点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