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郝萍这里,我了解到了她男朋友很多不好的行径。
我们随即布控,在一间网吧,将这个曾经蓄意伤人的男子给抓回来。
回来后,他很不老实:“喂,你们干嘛平白无故抓人?信不信我去告你们?”
“去吧,不过在你告我们之前,我们可能要先起诉你谋杀!”
“谋杀?”他笑了,“你们凭什么说我杀人?”
“杨秋画的事,你知道吧?”我问。
他装作想了一下后,就问:“什么杨秋画?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杨秋画?听郝萍说,你以前可是经常去她那里的,而且还经常去闹事。杨秋画是郝萍的室友,你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无从抵赖,这才说:“是那个丫头啊?认识啊,不过她怎么了?”
“死了,被人放火给烧死了。你曾经去到那里问郝萍要钱,并且滋事,对吧?据说你要不到钱,曾几何时就扬言要放火烧掉那个地方,烧死郝萍他们所有人,有没有这回事?”
“好像有,也好像没有,不过我忘了。”他开始跟我玩失忆。
像这样的人,我遇得多了。对付他们这种人,我自然也有一些方法。
望着他,我暗暗笑了一笑后,就说:“没事,忘了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的。”说完,我故意带着小康,先离开审讯室。
几个小时后,他开始慌了,按捺不住了。
他主动要求见我们,我们这才回来。
“想起来了吗?”我故意问道。
他沉着脸色,满脸愤怒,说:“好像想起来,也好像没有想起来。但是我想说,反正我是没有杀人了。信不信随便你们!”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在杨秋画死后,你就不再去闹事呢?”这是我最怀疑他的一个地方。
他脸色顿时变得慌张起来,“因为、因为我这段时间比较忙,而且我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那么做真的不对,很不是人,所以我就没去。怎么,从善都不行啊?”
“是吗?那么杨秋画房间里头的积蓄,哪儿去了?”我问。
他随即说道:“我哪儿知道啊?你们怎么知道她有积蓄?”
“证人告诉我的。”其实是我自己估测的。
杨秋画的男朋友是说她大学后就变得很爱钱,所以她怎么可能没点继续呢?可在那几乎烧成灰烬的房间里头,去没有发现丝毫的财务。
事到如今,他也许是感觉实在瞒不住了,就说:“其实我当时要杀的人是郝萍,只不过是错把郝萍当成她了。而且我当时只是想和郝萍玩玩,吓唬吓唬她。”
“误杀?激情杀人?还有什么借口你尽管说。”我笑望着他,“当时的光线不黑吧?你怎么就会认错人了呢?而且你应该也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杨秋画是郝萍的房客。”
听我说到这里,他那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又说道:“问郝萍要不到钱,你就去问他的房客要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