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君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好好好!妙妙妙!”金边眼镜张胡瓜不觉拍案叫绝。他被丫蛋夸是高雅品行的君子,又被赞学问精湛。高兴的不得了。
张胡瓜对丫蛋顿生好感,这女子身材消瘦如纸片般,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耸起,把军装涨得满满当当的,军裤裤脚宽大不服贴,但是臀部却凸起,虽穿着军装依然能显示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来。
长相标致,但不露锋芒,今日一见真是当刮目相看,才学八斗,聪慧过人,是奇女子也。
一刀剪也甚是高兴,她确实豪气十足,是一枚女汉子。她与丫蛋并未深交,丫蛋便能看出一二来。可见这女孩不一般。
一刀剪又发话了:“说说他!”她指了指她旁边座位上的孙谨言。
丫蛋抬头瞥了两眼孙谨言。
“昔年有狂客,号尔谪仙人。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声名从此大,汩没一朝伸。
文彩承殊渥,流传必绝伦。
龙舟移棹晚,兽锦夺袍新。
白日来深殿,青云满后尘。
乞归优诏许,遇我宿心亲。
未负幽栖志,兼全宠辱身。
剧谈怜野逸,嗜酒见天真。”
她顿了顿继续: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
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张胡瓜和黄小芳,都张大了嘴,呆若木鸡。这女子真的绝,饱读诗书,并且看人准确。他两不自觉在纸上打了勾。也就是同意录用她。
孙谨言仍未发话,但他眉头紧锁,似乎被人戳中心脏似的。
他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像一潭深水,深不见底。面色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波澜。不知他在纸上是打勾还是打叉。
无论如何面试是稳稳的通过了,二比一,又或者三票通过。
书呆子和一刀剪毫不吝啬,给予丫蛋热烈的掌声。表示对她的欣赏。
“栾玉同志,你把手上的资料上交给我们”丫蛋这才想起来准备的资料还没有上交。她走向一剪刀,递交了资料。
一剪刀耐心地一一“呀!没看到学籍证明!”一剪刀询问。
“哎呀!我忘记叫张老师开学籍证明了。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老家学校离这边有十公里路,回去拿,此刻也是来不及了。”丫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埋怨自己粗心大意。
“我们面试要求简历和学籍证明一样都不能少。”一剪刀明说。
丫蛋本想着刚刚的表现一定能过。看她们不自觉的多次鼓掌,心驰神往,现在一下子跌到谷底。
“我们商量几分钟。你稍等片刻!”一剪刀对丫蛋难为的说。
接下来他们两人交头接耳,孙谨言开始一直不发话,最后他说了一句什么听不清,然后一刀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