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诗诗姑娘,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那天和你一起呆在船上的那人。”云画带着诗诗姑娘,走到停尸间里,掀开了盖着石墩的白布。
尽管石墩的脸上布满了疤痕,但是诗诗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他转头看向云画:“大人!这”
“不必害怕,杀害聂帮主的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了,不会再有人威胁你了,这次让你来就是希望你认一下,是不是这个人威胁的你。”
“是他。”诗诗姑娘点了点头。
“我希望等会你能出庭作证,可以吗?”
诗诗姑娘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捕快退了出去。
“这样子就是最后一个了吧?”陈骏看着云画。
“最后一个了,等会就上堂了。”云画看着这个裹着白布素未谋面的人。
他们找到石墩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在邱帮主的家里,他浑身是血,身上全是疤痕,没有半分人样。谢花请了好几个手艺高超的葬仪师,才把他还原到这个程度。
外边忽然传来震天的鼓声。
“走吧,开堂了。”
云画为石墩重新盖上白布,然后离开。
云画等人站在大堂里的视野死角,看着跪在地上的邱帮主,以及来的一群证人。比如贩卖禁军换下来的弩的那个人、帮石墩制药的那个人、诗诗姑娘、诗诗姑娘邻居的大娘、还有石头。在外边围观的人更是多的不行,最前边的人就是陈帮主和他们最后的两个兄弟。
邱帮主什么都没有否认,坦白了自己的罪行。但是他没有供出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带走石墩的人以及他的老板是谁。
判决下来了,邱帮主因谋害聂帮主、王帮主,同时还杀害了石墩,证据确凿,压入大佬,七日后斩首示众。
“怎么了?”陈骏看着闷闷不乐的云画,问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是很顺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有一种很,说不出来的感觉。”云画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我也不是很爽。”陈骏也有和他一样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审判已经结束了。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来到休息大厅里,对云画说。
“荒门主,这位姑娘说有要事找你。”
云画看过去,来人是毛瑾瑜,随行的还有她的贴身丫鬟。
“瑾瑜小姐?你来找我何事?”云画惊讶地问。
“殿下贵安,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我忘了告诉你,你要问的荷包比较特殊,寸心绣帕一般不给没买过这类型荷包的客人提供信息的,所以如果殿下要去问一下有关荷包的信息,我觉得,我应该陪同你一起去。”
“荷包?什么荷包?”陈骏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就宴会那天晚上,我不是抓着这位姑娘不放吗,我就想问问她关于那次我们去簪花询问雀扇姑娘他们那次见到的荷包。”云画对陈骏说。
“没想到陈公子也是和殿下一起在衙门任职,我还好奇陈公子什么时候和殿下关系这么好了。”瑾瑜向陈骏行了个,意外地说。
陈骏向她回了个礼。“父亲帮我谋的职位。”
“其实不用麻烦瑾瑜姑娘,以我的身份去问,一定可以问到信息的。”云画对瑾瑜说。
“其实,我觉得还是我陪着殿下一起去问好点,免得殿下用强制手段逼迫寸心交出信息,被人家列入黑名单。不然,以后要买荷包送姑娘,就会很难。”瑾瑜狡黠地说。
“那,就劳烦瑾瑜姑娘了。”云画感谢道。
“我也一起去吧。”陈骏出声。
四人便离开衙门,开始出发。
一路上。
“案子结了,你有什么打算不?”陈骏忽然问云画。
“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等谢门主给我评个价,看看是走是留呗。”云画很随意地说。
“好像也对哦,反正最近也无事,要不你去学学骑马?”陈骏转过头看着他。
“为什么?”云画转头看着他。
“你不觉得两个人骑一匹马,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