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好!弟兄门,给我上!”本来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几人罢了,岂料云画等人态度如此,他真的生气了。
“嗯?”陈骏长嗯一声,然后二十名禁军出列,将他们围住。
眼看着这二十人个个魁梧精壮,恶气冲冲,这仗势,似乎对自己不利,小队长底气不足地质问:“你们要干什么?对官兵出手,那是违法的!”
“没什么,问个好而已。”陈骏走到他身前,嘴角上扬,肆意的笑容仿佛在嘲讽他一般。而且最过分的是,陈骏突然一手伸到他怀里,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还一巴掌把他推了出去。
“你!欺人太甚!”小队长一怒,所有人都抽出了武器。
陈骏招了招手,后边的禁军纷纷从马车里抽出藏好的武器,围了上来。
“你说我欺什么来着?”陈骏挑了挑眉,问。
看着数十把明晃晃的武器,小队长怒火被一瞬间浇灭,瞬间冷静了下来。
“没,没什么。”
丢下这句话,他立刻带队连滚带爬地逃走了,生怕走慢了一步就被人宰了。
“我说陈骏老哥,你这活脱脱就一恶霸啊。”洛鹦调侃道。
“这不是你们要的效果吗?”
“效果是有了,没想到你入戏居然这么深,演的这么逼真。”无音道。
“谬赞!谬赞!”陈骏谦虚两声。其实他以前在京城和禁军霸道起来也是这个样子的。
莫约一个小时,就有一队百人队伍,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带队的比先前的小队长,要威风几分。
“何人竟敢抢官差钱财?”
一到来,队长就出言问。
“是我。”陈骏往外霸气一站。
“也是我!”洛鹦此时也往一站。
“我指示他们的。”云画出声,然后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三人说话极度嚣张,丝毫不把官差放在眼里。
“很好,一并拿下!打入大牢!”
队长见他们三人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行为,还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也不问缘由了,直接让手下拿人。
八十禁军全数抽出武器,和百来人对峙起来。
“你们是要抗命?”队长皱着眉问。见这近百人气势不凡,恐怕不是泛泛之辈。对峙期间,再看云画等人似有似无的微笑,他怀疑自己可能闯祸了。
“命,不抗!我们,可以跟你走,但是!你们只需要在前变带路就好。”云画十分狂拽地丢下这句话,还一句话分了好几段说。
队长听完这话,脸色可不是怎么好,他皱着眉盯着云画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众人就这样跟他们,回去见了光举大人。
那个场面一度很尴尬,城主笑脸几乎凝固在脸了,看着云画等人表明身份时,他连把手下宰了的念头都有了。之后众人回到了城主府大堂里。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尴尬,城主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先赔礼。
“是我手下冒犯了,还望云画兄,宽宏大量。”
“欸,都是小事。”云画大度地挥了挥手,然后拿起茶杯,笑意吟吟地喝了一口茶。
“是鄙人管教无方,等会就去惩罚他们呢,感谢云画兄宽宏大量。”
“都说了这是小事!小事!”云画又强调了两声。
然后城主笑着附和:“小事!小事!”
“不过!”云画语调一转。
“云画兄你放心!我一定严惩他们,绝不姑息!”城主立刻出声表明立场。
“欸!都说了这是小事!我接下来要说的!是大事!”云画又强调了一次小事。
“不知云画兄说的大事,是何事?”
“关于南疆那昂贵的通行费用,和治下商人巨额出售粮食一事,不知南疆城主,可否解释一下。”
“这”南疆城主迟疑一声,然后解释道:“昂贵的通行费用是因为当时南疆内有一教教徒作乱,我捣毁了他们窝点后,为了逮捕住四处逃窜的贼人,所以才会设下高额通行费用,甄别贼子和居民,现在已经改回来了。至于商人巨额出售粮食一事,我确实不知,我这就命人严查!”
“不知是何贼人?”云画好奇地问。
“自称圣教教徒,实则装神弄鬼之辈。”
“这个我有所耳闻,但你治下商人巨额出售粮食又作何解释?”
“这,是鄙人的失职,我这就命人去查。”城主也不解释,直接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昔日朝廷多次拨款运粮到南疆,为何治下还会有商人趁机巨额出售粮食敛财,按理来说,粮食不应该是足够的吗?”光举适时大人问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