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坏，准确说来，世上的人如果都达到我这个水平，这个世界不会太差。</p>
可是，事实摆在这儿呢……我，还是有点坏吧？</p>
想到这，不由得动了感情，双手扳着她的脸蛋，温柔问道：“春花姐，你每天干活累吧？”</p>
春花就势扬起脸，摇了摇头：“不累，在村里干活也是这样。咦，这么晚了，你叫我出来有什么急事？”</p>
“你别问，先把大门打开，进去再说。”</p>
“好。”春花说着，把衣襟掀开，从腰带上拿下钥匙，走过去打开大棚的门锁。</p>
门一开，一股温热的气息，带着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这气息，给人一种婚房的感觉，令人一下子从头热到脚。</p>
两人进到大棚的小屋里，张凡坐到桌前，道：“你拿一盆牡丹花来。”</p>
春花答应一声，走出去，不一会功夫，端来一盆牡丹花。</p>
她把花放在张凡面前：“你要干什么？还是要用手摸花？我警告你，用手摸花，肯定耗费自己的身体。以后这种事最好少做，我可不想你用健康做代价来养花。”</p>
张凡微笑不答，两眼直直地看着牡丹花。</p>
这是一个一般品种的香玉牡丹，白花黄芯，花冠不大。</p>
春花看看花，又看看张凡，轻轻皱了皱眉。</p>
“春花姐，你看好戏吧，我要把它变大！”张凡兴奋地道。</p>
春花又斜了他一眼。</p>
此时，她心情突然变得很恶劣，刚才初见时的兴奋一扫而光。</p>
张凡哪张凡，你大老远从外地赶回来，深更半夜叫我出来，把我叫到这小屋里，我以为有什么好事呢，结果你眼睛直勾勾地看花，对花这么感兴趣，好像花比我更好看似的。</p>
春花一脸的不快，酸酸地道：“变呗，你要是不怕伤了身体，你把它变成竹筐那么大才好呢。”</p>
张凡也不解释，从提包里取出《巫育符谱》，翻到“牡丹符”一页，拿起纸笔，对着书，细细地一笔笔拷贝。</p>
春花有些惊奇，托腮伏在桌边，一眼不眨地看着张凡。</p>
张凡一边画，她在一边轻轻地提醒：“这个钩钩有点小……那个阴阳鱼有点不太圆……”</p>
二十多分钟后，一幅精细漂亮的图符终于完成了。</p>
“牡丹符……”春花看着符纸，小声念着上面的大字，“干什么用？”</p>
“符上画的这些符号图案，是一种远古巫法符号，它们代表了很神秘的巫咒和祷令，能通神，能刑天，能引发某种未知能量，这能量作用在牡丹上，会改变牡丹的基因，加速它的生长速度！”张凡解释道。</p>
“噢，这么厉害！”</p>
“当然！”张凡说着，掏出打火机，将符纸点着。</p>
当符纸慢慢烧成灰烬，落到地上后，眼前的牡丹已经大不相同了：</p>
花朵变大一倍，叶子油绿很多，枝茎挺拔，整个花显得生机勃勃。</p>
要说此前的牡丹打分可以打八分的话，现在完全可以打上十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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