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p>
开个矿，圈地不小啊！</p>
张凡小声道：“先离开这里，晚上我们进去看看。”</p>
顾公子冲保安瞪了一眼，两人转身离开了。</p>
“张凡，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呢。”顾公子紧跟着张凡问。</p>
“说！”</p>
“我感觉这个矿不太地道。”</p>
“什么意思？”</p>
“可能是没有手续，偷采、滥采！”</p>
张凡乐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同意美娘明天交易？”</p>
“咦？你也有此怀疑？故意要在这里住一晚上？”</p>
“对！你没看村里人家，房子那么破，那么旧，有一半是土坯茅屋？你想想，村里有这么一个赚钱的大矿，村民为什么那么穷，为什么只富了老槐和美娘一家？”张凡道，“我不是为了多管闲事，是有些气不过！我们张家埠村参股一家煤矿，全村人的收入都普遍提高，大家受益，没想到，这个村里挖出了猫眼石矿，村民还是穷得叮当响。”</p>
这个话题，似乎触动了顾少，他沉默好久，突然问：“你肯定你不是在民粹？”</p>
“民粹的定义你应该知道。眼下的事和民粹有个球关系！”张凡道，“在村里集体土地上发现了矿产，国家、村民应一起受益，现在为什么只有大槐一家受益？”</p>
“你确定他没交税收？”</p>
“连个手续都没办，他交个球税！”</p>
顾公子不说话了，两人继续向前走。</p>
快到村子时，看见路边有户农家。</p>
门前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晾晒谷子。</p>
她用笊篱把晒在地上的谷子在土路上摊平。</p>
中午的太阳，把她的脸照得黑红黑红。</p>
“大嫂。”张凡走过去，“大嫂，可以打听个事吗？”</p>
妇女抬起头，目光呆滞地道：“什么事？”</p>
“村委会在哪？”</p>
她指着西边：“村委在村西头，小学校后院就是。”</p>
张凡掏出一张钞票递到她手上，“我再打听一件事，你们村有个猫眼石矿，这么火，为什么村里人家还这么穷？”</p>
妇女脸色大变，转身便往院里走。</p>
张凡和顾公子愣了一会儿，相视一笑，心里却是都明白一些问题。</p>
回到农家旅馆，小豆嚷着要出去转转，三人便到附近的山里转了一下午，拍了些照片。</p>
晚餐之后，又去歌厅唱了一阵，回到房间眯了一觉，醒来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张凡便悄悄约了顾公子，两人无声地走出大院，直奔猫眼石山谷而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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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谷口，避开入口大门，走到一处山坡上。</p>
铁线网从山下一直拉到山顶峭壁上，没法绕道而行。</p>
好在铁丝网没通电，张凡用手拧断了几根铁丝，弄出一个开口，从开口处钻过去。</p>
顺着山坡向前走，大约走了七八百米，看见前面一个山凹处有灯光。</p>
走到跟前一看，正是猫眼石矿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