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静感激地望着张凡，眼里暖暖，全是情意，芳心一热，想说点什么，碍于腊月在一边，只好打住不说，憋了一会，只是客气地说一声：“那……张总早点回去休息吧。”</p>
张凡摇了摇头：“不行，我今晚不能离开这里。你母亲病势沉重，随时都有危险。我在这里，有事的话可以及时抢救。”</p>
“你留在这里？”腊月嘴角一撇，看着急救室里另一张空床，讥讽地道，“你睡这？她睡哪？”</p>
“啪！”张凡小妙手在她腰部下方柔软的地方拍了一下，骂道，“人不大，想得倒挺多！我有你想得那么没意思？我去医生休息室！”</p>
“去医生休息室？”腊月眼睛一眨，更加不放心，道：“我是警察，我也留在这儿看护老太太。你住医生休息室，我坐走廊椅子总可以了吧？”</p>
“胡闹你！”</p>
“你才胡闹呢！”腊月怒道，“你难道住医生休息室不是掂记着那几个妖精小护士？”</p>
张凡叹了口气，跟她是说不清道理了。</p>
“行行，好了，你留下吧。”</p>
没办法，只好答应她留下来。</p>
值夜班的医生早就被姬静用红包给打发明白了，把夜里睡觉的小休息室让给了张凡。</p>
张凡在床上躺下，本来很困，可是一想到走廊里坐着的腊月，有些过意不去，想了想，便走出休息室，来到走廊里，拍了拍坐着打盹儿的腊月，道：“行了行了，去休息室睡吧，我在这坐着，正好炼功。”</p>
腊月感激地看着张凡，心里一阵温暖。</p>
长这么大，她在族里受到的不是骂就是打，再不就是受烙刑，人类、甚至兽类能吃过的苦头，她都吃过。</p>
如今猛然有一个人这么关心她，心里热乎乎的。</p>
“拉倒吧，我就在这坐着睡挺好的，等一会人少了，我就可以躺在长椅上睡了，你回去吧，少跟我在这里别有用心！”腊月打了张凡一下。</p>
张凡又劝了几句，根本没用，一生气，便双手提起腊月，把她提着拖向医生休息室。</p>
腊月哪里是张凡的对手，被张凡连抱带拖，活生生给弄到了休息室。</p>
张凡把她往床上一摁：“老实在这睡着！要是敢跑出来，我非打你不可！”</p>
说着，转身拉开门要走。</p>
腊月一个虎扑，扑到张凡身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热乎乎的脸蛋贴在他耳朵上，笑道：“别走了，咱俩睡一张床吧。”</p>
张凡苦笑着道：“小小年纪，性成熟倒是挺早！想这种事？”</p>
腊月吃吃笑着，用力把张凡往回拖：“咱们君子协定好不？谁也不脱衣服！”</p>
张凡腰间被她死死地箍住，根本逃脱不开，被她一下子摁到床上躺下，然后，她挨着他躺下，顺手关了灯，在他耳边道：“快睡吧，我都快困死了。”</p>
张凡把身子身床里挪了一下，她随即也跟着挪了一下，仍然紧紧地贴在他身上。</p>
两人在黑暗当中紧贴着，各自都能听到对方紧张的心跳声。</p>
腊月的手在他胸前慢慢地动了起来。</p>
张凡情知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便轻轻把她的手打掉：“老实睡觉，不准动手动脚，不然的话我回走廊！”</p>
腊月嘻嘻笑了一起来：“傻样儿！一点也不懂男女风情。”</p>
张凡被她给逗笑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久经男女之事了？很风情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