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一看，只见涵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p>
“什么事？”张凡惊异地问道。</p>
“你……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涵花吞吞吐吐地说。</p>
“什么意思？你看见了什么？”</p>
涵花神情紧张，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不可能，不可能，太不可思议了……”</p>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p>
“我……我看见你……”涵花眼睛瞪着张凡的胳膊，欲言又止。</p>
“快说呀？”</p>
“我刚才，看见你胳膊不见了！”</p>
张凡一愣。</p>
这……</p>
“胳膊？我胳膊不是好好的在这吗？”张凡双臂举了举。</p>
“是呀，可是，我刚才看见它们没了……生生地就没了，这是怎么回事呀？”</p>
“没了？它们没了？”</p>
张凡内心的惊诧，远远高于表情上的惊诧！</p>
莫非……胳膊隐形了？</p>
莫非……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系？</p>
难道，与火二关对了那一掌，就“染”上了隐身秘术？</p>
“是呀，我刚才起床时，正穿衣服，一扭头，看见你……”涵花脸上的惊诧已经到了极为恐怖的程度，看样子她是吓坏了。</p>
静静地想了半天，越想越糊涂，嘱咐涵花道：“这件事千万别跟外人讲，就是林巧蒙，你也不要讲。”</p>
“我知道，就是讲了，谁信哪？还不以为我发疯了？”</p>
这件事压在心里，张凡有一种预感，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就结束了，火二关的奇异之处一定还有许多秘密，也许，自己的身体会有更进一步的变化？</p>
此后两天晚上，张凡一直和涵花在一起，为的是要涵花观察一下他睡着时的情况。</p>
不过，胳膊隐形的事再也没有发生。</p>
张凡只好给自己解释，这是在高能量状态之下发生的偶然现象，与功能无关，这种现象也不可复制，更不可粘贴。</p>
心里渐渐把这件事放下了。</p>
也许是张凡在三套车护驾有功吧，过了几天，娜塔对张凡说，经过石油公司董事会的审议，开辟欧洲市场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与张凡的合作合同已经起草完毕，完全是按着上次两人商定的细节草拟的。</p>
张凡研究了一下合同，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便和周韵竹一起去石油公司驻京机构，把合同的事给办了。</p>
合同签定之后，剩下的事都是石油公司来办，选址、招募合作伙伴、广告宣传……这些会花费大量精力的事都与张凡无关，天健公司这边要做的是扩大“芙蓉消脂霜”和“仙葩嫩肤露”的生产规模，一旦欧洲那边销售门面网点设立起来，就要开始供货。</p>
张凡和周韵竹计算了一下，按现有的原材料数量，供货欧洲的话，坚持不到一年就会用完。</p>
一年的备货量，这是一个很紧张的供应链危机，一年后若不能及时供货，欧洲市场就会崩掉。</p>
看来，最关键的事情就是狍犴茸。</p>
这个关键里的关键原材料，不可能采购得到，只有自己去生产。</p>
张凡给弯罗镇灰土窑村的村长打电话，谈到狍犴养殖的事情。</p>
村长好多天没有接到张凡电话，乍一见张凡主动给他打电话，便格外兴奋。</p>
对于村长和全体灰土窑村的村民来说，张凡是个财神爷。</p>
自从确定了双方的供货关系，张凡收购了村里三只鹿的鹿茸，付给村里的价钱比市场价高好几倍。</p>
村里靠这个，在财务上有了极大改善，修了水泥路面，还打了两眼机井，村长曾经盘算着，按着现在养殖场里的存栏成鹿来计算，明年春天再收入五十万没有问题，那样的话，村里打算建一个砖厂，现在砖石都是抢手货。</p>
“村长，现在有多少鹿茸可以出园？”</p>
“张总，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明年春天之前可以出场三只鹿茸。”</p>
三只？</p>
张凡一愣，三只肯定不够。</p>
按预计，加上欧洲市场，最低也要有六只狍犴茸才能接上流。</p>
“我们天健最近销售越来越火，三只恐怕不够……”张凡担忧地道。</p>
“噢，那不是耽误了吗？”村长一听，着急地道。</p>
张凡思索了一下，“你那边有什么困难吗？有没有办法增加鹿茸产量？”</p>
村长叹了口气，“我们现在存栏的鹿有十只，但是只有三只可以产茸，其它的鹿，生长特别缓慢，可能是生了病，我这几天正为这事着急呢。”</p>
“那好，我这两天抽时间去村里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