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拎着洗漱用品带了个小姑娘回来,这件事轰炸了整个台球厅。
陈安歌看到那张新买的折叠床,正在打台球的手都不会发力了。直起腰杆,狭长桃花眼泛着意味不明笑意:“许狗,你俩正式搭伙过日子了?至于买张床这么麻烦吗,跟哥哥说呀,哥哥楼上双人床,又大又软”
此话一出,一堆人跟着起哄。
“许爷牛b啊。”
“我许爷动凡心了。”
“”
来这里玩的人大多没个正形,是起哄看热闹的一把好手。
台球厅气氛很炸。南意把麻烦交给她许爷处理,事不关己地跑到前台后面找了瓶勾兑饮料喝。
小姑娘长得太俏,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如狼似虎。少年不满地蹙眉,放下手里拎的东西,摸出钱包尽数给了陈安歌。
“把人清了。”
陈安歌操了一声:“你他妈真狗啊。为了自己的性福,牺牲哥哥的生意。你知道我们这局玩的多少钱吗?”
南意手揣进校服口袋,摸着黑卡蠢蠢欲动。
要不,干脆把这破地方买下来吧。
少年声线淡漠,和刚才哄姑娘时判若两狗:“清不清?”
这他妈还能说什么。没要宁知许的钱包,陈安歌扔下台球杆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许狗,哥哥为你加油。”
然后瞄了眼喝饮料的小姑娘,凑近他耳边,干咳一声压低声音:“楼上有套你”注意点。
“滚!”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扯下来,少年眼神阴凉。
兄弟是个雏还纯情,陈安歌不逗他了,视线在他脸颊上一扫而过,又二度看了眼小姑娘。
桃花眼里盈满笑意,跟个妖孽似的:“南意同学的唇膏颜色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