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丫入了沈家门,如今却孤身在外,还与旁人结了好事,你说,这该如何处理?”男人低着头,昏暗的光线下,让人看不清脸上神色。
沈方豪细细琢磨这句话,慢慢悟了出来,他试探出声:“贵人,您可是要我将人抓回?”
“你说呢?”祁缊偏头看他,脸上任然挂着万年不变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可、可这冲喜之人何家已经换了,而且何三丫如今失了身子,如何还能进的了沈家?”
“之前进了沈家,那她便是沈家妇,至于,难道府上没有章法?”
沈方豪倏地瞪大老眼:“您的意思是…是…”浸猪笼。后面的话他没敢说,怕猜错了得罪人。
祁缊微微一笑,并未作答,只低头把玩着玉箫。
在沈老爷子眼中,这就等同默认了,他有点难以置信,不知道那何三丫究竟怎么得罪了眼前人,但这事他估计是推辞不了的,遂点了头。
祁缊站起身,将玉箫别在腰间:“人手我已经帮你备好了,此事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说完抬脚走了出去,眸底一片冰寒。
既然他明着得不到她,那他不介意来点手段,他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月光之下,男人的背影拉得细细长长,像是一把尖刀,锋利的似要刺破夜空。他抬脚上了马车,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