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在客栈。”“怎么住的客栈?是赶路吗?”
某兽点点头,忽闻一股花香,他往一个姑娘身上嗅了嗅,赞赏道:“姐姐,你真香。”
那姑娘掩唇咯咯笑:“这么小的毛孩子就知道博取女人欢心,长大后可还得了。”
“我不小,小爷比你们都大。”
姑娘们笑得前仰后合,优美的嗓音像是莺燕低歌,风穿银铃,某兽耳朵动了动,很是愉悦。
老鸨凑近些道:“小公子在这街上做什么?”
“小爷要吃饭。”他多久没进食了?按照空间的时间比,上万年还是有的,他都快忘了人间是何模样。
“您要吃饭啊。咱们邀月楼要啥有啥。”老鸨给众人使个眼色:“来,快请小公子去里面坐,最好的酒菜端上来。”
某兽被一群女人簇拥着上楼,他循着空隙朝老鸨喊道:“小爷要吃鸡腿,多多的,小爷有钱。”
“好嘞。”老鸨笑应着,指挥人去准备。
邀月楼内歌舞升平,莺燕成群,公子哥儿们熙熙攘攘,把酒言欢,旁美女轻弹琵琶,言笑晏晏。
某兽坐在桌边,脑袋搁浅于雕花木桌之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房间内的几名姑娘时不时与他搭话,个个眉眼含笑,嗓似黄莺。
“菜来了。”一名龟公带着人将饭菜铺好,某兽对着那盘鸡腿吸溜口水。
老鸨走了进来,将姑娘们都挥退下去,屋内只余她与个大汉。
“小公子,你家是住哪的?”她瞧着他穿着,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公子哥。
他抽空抬头,小短爪指指屋顶:“天上。”
众人:“……”
老鸨笑掩尴尬:“你父母呢?住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