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兽擦了擦嘴角酒液:“小爷比你们都大,小爷几万岁了。”
“噗。”周围衙役没忍住笑出了声,云景天也不例外,只是他此刻更多的还是落寞,男人僵硬的勾起嘴角:“虽然你不能参军,我却可以。”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想离开这个地方。
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作恶多端,但被自己信任十几年的下属背叛,那人还勾搭了自己的妻子,即便他不举,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且又逢云家落败之际,多重因素之下,他有点扛不住了,想离开俞城,参军也是不错的选择。
虽然他商人的出生会被排斥,但好过留在这里,如果他们云家在京有人,也不会任人摆布,落得如此下场,拥有天下第一的财富,却没牢固的权利去守护,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好像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说,权利才是最重要的,云景天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身影淹没于人潮,这一次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云家大少,而是一个卑微的酒鬼,怀着对未来的迷茫与希冀,醉酒若梦,梦醒了,也该放下了,换个方式活……
某兽坐在虎背上,望着那抹背影,没什么触动,他吧唧吧唧嘴,骑着白虎率领众人直奔燕楼。
太阳一升一落,夜色笼罩人间,君轻早早将云离哄睡着了,出了苏府,原身的债也该讨回来了,至于她为何现在才动手,因为杀人容易诛心难,在一个人以为自己成功了,可以高枕无忧时,你出来给予致命一击,那种让对方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才叫刺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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