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在普通大众里的他,这辈子也无法窥伺到真相。
苏离如今只愿薄轻能看在他乖巧的份上,高抬贵手,让苏父正常出狱。
他的心很小,也装不了多少事情,被软禁在这样一个铜墙铁壁的地方,除了混吃等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整个世界,他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就是薄轻,他对于这个其实并不在意,苏离本就不喜欢热闹,热爱独处,但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未免觉得无聊。
他常常想四年前他为什么能待在别墅整日不出,还觉得舒服,可如今整个人愈发焦躁,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薄轻三四天才回来一次,每次只说两句话就走了,接下来又是很久,最长的一次是半个月,那人回来二话不说抱着他就睡觉,天不亮又走了。
他常常有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却还要等在原点,只为了那个人偶尔的垂帘。
而对方却如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看他一眼都像是施舍。
苏离坐在大理石台上,透过落地窗朝楼下望,一直等到天黑,那个人都没出现。
他委屈的爬回笼子里,低低哭了起来。
人在情绪激动时总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成为感性下的奴隶,苏离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停止抽泣,他望着寂静的卧房,忽然起身穿衣,发了疯似的往外跑。
他不要待在这!
他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再待在这他会疯的!
一定会疯的!
他必须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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