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翻身下马,将二人袖扯,拽到一边,遂问:“二兵爷,昨值夜守城,可否有带兵入城的可疑之人?……”
“有倒是有,可不可疑,这可不敢妄断?”三说了句,遂对二子道,“你认得的人,还是你给庄主说说。”
“庄主,你问这干么?”二子道。
“不瞒二,我在武街的繁锦店遭劫了!损失虽不大,耽几两银钱,但这桩破事也遭人心烦的……所以想给衙门的报个案,但得有人犯啊,你等道,是不是?”
“三四两银钱也不少咯,也够三口家一年载的用度啊!这劫案得报,非报不可!”三转口,“哎,二子、你磨蹭,说噻!”
二子这时,实在心中犯嘀咕,自古姓有言“民不和官斗”!
不尤黑等是不是贼,是也好、不是也罢,我这小卒虽都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可眼下,能躲么?不能昧着良心不开腔,一味地犯浑,看眼跟前--
人家这平时待我等小兵些,从不另眼看,满和气的蜀郡响当当的大富豪冠泽豪,有时还给济,适赍的怀中银,还暖在心窝嘞,现人家好人着啥说个话……就应凭庄主待人格,也该有点恩图报心对咯……这二子格是动了。
二子此时所想,应了人言之‘惠则足以使人,善心可换仁心’的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