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干嘛呢,瞒着老婆大人往老家寄私房钱吧?”
“我靠,真是冤家路窄呀!想怎样,兄弟我上班还早,要不找个地方练练?”
“老子怕你?有种前面带路!”
一脚油门下到笋岗桥底下,摸出万宝路点上一支。
“给老子来一支!”
“不是不抽烟吗?”
“尼玛夜总会上班的红男绿女,哪个不抽烟喝酒,装给谁看呢?”
“天天在哪里头混,没少祸害女孩子吧?”
“这不关你屌事儿!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
“呵呵,可不是嘛,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说说看,干嘛欺负我小弟呀?”
“尼玛真不要脸!人家比你先来,应该是你的俩师兄才对!也号称少林俗家弟子,不是跟你同门咩?”
“哈哈!没听说青砖砌墙,后来者居上吗?倒听说他俩在你手底下足足走了三分多钟,真够丢人的!人家找到我家,说你是老子战友,这老脸真没地方搁!”
“哈哈哈!没有老子,哪有你小子今天?赶紧抽时间请哥哥喝一杯,饶你小子不死!”
“就凭你春哥,至少来仨才管用!”
“问你,死去邮局到底干嘛呢?如果不是给乡下老娘寄私房钱,那就是寄信封到基地啰?”
“格老子没当过兵咋地,没学过保密条例吗?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瞎打听!”
“行行!人模狗样的能耐!用得上哥哥的尽管开口,别你妈死撑!免费提醒一句,你家小何总,别看假洋鬼子人五人六的,不是什么好鸟哦!”
“谢了,该走了!别跟着老子!”
春哥见我骑车往布吉方向,知道我星期天回家。他又点一根烟慢悠悠抽完才离开桥底,骑车往市区走去。
上班两个多月了,本想与春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距离太近,还是不期而遇。他出来干什么,哥哥我也不清楚。咱干什么,他肯定略知一二。
当初拷着双手,拿枪指着,叫手下把老子打成那样,假戏真做也未免太过了吧?兄弟我差点就破相!听说他关禁闭,被警卫班一帮兄弟揍得不轻,也算是老刘给兄弟的一个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