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拾妥当,我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
住宿环境外的好,连床铺都是18的实木双人床而非狭窄的单人份。窗外是学院背靠的那条河。来之前我看过学院的平面图,河的字阿格妮丝河,是蒂斯河的支——这条河终东汇入。
我盯着天板,房间不算高,但面积实不小。墙壁似乎是新粉刷过没多久,依稀可以闻到一些漆的味。不过屋内竟然已经好了两盆绿萝,必是马修院长考虑足够周到。我伸了个懒腰,摸出手机开。还不到四点钟,也就是说我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
我坐起来又环顾了一圈。房间陈设普,除了床和床头柜,就有一个棕色实木茶几和一张同色的沙发。窗户旁边的置了一张米黄色的书桌和一与棕黄色的房间格调格格不入的白色沙发椅。不过这样的居住环境已经远远超过我在大学的居室了。说天板上悬着的那个对我胃口的吊灯——那是个铁座的吊灯,颇有一股欧洲古堡风格。
卫生间倒属实奢华,撇开镜子和梳妆柜不谈,甚至有一个浴缸躺在淋浴的旁边。不过这么复杂的洗漱过大概不是适合我这样的中国方人。我自哂。实际上我的老家也算不上正宗的方就是了。
手机突然响了。我栽床上拿起来看。微显示一个新的朋友请添加我为好友。看头像是张大了嘴巴一脸憨样的白色雄狮。
这种时候会是谁?我犹豫了一小下还是过了他的请。
“你好呀庄不贤弟弟!”
对方立刻发来消息,后面跟了一个呲牙的表。
我一颤,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但出于还是礼貌地了句:“您好,您是?”
一张巨大的卡鱼表包出现在屏幕上,后面跟着一条消息:“谁让你那么久也没有加我的skype,我好费力找来了你的微号。我是个华裔记得么?”
“噗——”我感觉仿佛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勉咽下这口不存在的血后立刻字复:“虽然但是,你是怎么找得到我的微号的?我的微号明明不是手机号码来着。”
“生日加上字缩写?”对方发来一个滑稽的表,“小孩子都会的东对于我这个业余黑客少女来讲容易。”
所以是……猜的吗……我抚额,顿时感觉有一种无力感将我包裹——大概似于小学老师你起来答问……但你嘴里面塞着同桌给的锅巴之的。
“我还有工作,晚上聊。”对方发来一张哭泣的蜘蛛侠的表包……我消息将手机摔到床脚,翻身埋到了床单里。
这几个月的实习生,一定比我的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