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来这张椅子是大得不像话,是为本戈登准备的吗?”
“是浩克啦。”余幼徽把我按到椅子上,并塞给我一包俄罗斯糖果。
“虽然我并不喜欢这种巧克力糖但是谢谢……”
“不是为你准备的,”余幼徽掉我准备撕包装的手,“我读过你的资料,这包糖是让你带进梦境讨好辛迪或者爱丽丝的。”
“那格雷呢?”
余幼徽突然换上了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我承认我在你校服上抹的行为很恶劣……”
我干脆不话,闭上眼睛松自己,后仰进入冥想状态。
睁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场景——草地,雪层,落尽了叶的巨木和远处的日。但氛围却变了个样,天顶的太阳红紫色浸染,似异样的夕阳。在日的渲染下雪层带上了粉色。云彩加厚重仿佛藏着些么。云层之下的巨木多了几分阴沉晦暗。
气氛已经全不同了啊。
我看了看抓在手中的糖果,不太望这包糖能起到么作用。
“你是庄不贤?”
阴森沙哑而又难掩一分稚嫩的女声在我背后响起。
“啊是啊。”我一边转身一边暗暗吐槽这些人都喜欢溜到人背后说话。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和多萝相仿的少女,个人罩在一个内衬为红色的黑色长袍中,连脖子都黑纱包裹。的衬衣同样是黑色,胸前戴着一串方形的项链。而的眼睛……该死!是那双血红色的杏仁状瞳孔!
“我猜你就是格雷了。”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耳边响起辛迪的警告。
格雷并没有答,仍是盯着我。那双眼睛自身就是物,它们盯着我仿佛那种大型猫动物盯着的感觉,我曾在动物园感过,区在于那些只是困在牢笼中的大猫而我面前是只生生的猛兽。
“呵呵……”格雷开口嘲弄道,“和上午看到的一样,果然是个十足的蠢货。”
“所以天上午是你要……推开多萝的?”我迫自己从那双眼睛的威慑下镇定起来。毕竟相对于辛迪的眼睛这双眼睛还温和。
“我是在护,白痴,”格雷露出讥笑的神情,“我为服下了药,而你了么?拖延时间还是加鼓劲?”
看我无言以对的样子,格雷脸上的冷笑没有止住过,不和我,转身向巨树处走去。虽然是漫的姿态,格雷的度快得离谱,我几乎要小跑能勉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