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罗莎蒙德的抽噎声停了下来,身体微微颤动。
我稍显尴尬地松开胳膊,可没有像我的那样分开,反而紧紧地挽住了我的一条胳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
虽然不是拥抱,但依然贴得近,我感到胳膊那处柔软的触感,脸有些发烫。
“艾,你还好吗?”我轻声喊罗莎蒙德的字,一边小心地摸摸的额头。
滚烫。
我不迟疑,将抱起来,艰难地腾手给余幼徽拨去电话。
“抱着姑娘的感觉怎么样?”手机里传来余幼徽略显扭的戏谑。自然在监控中看着全部。
“精神状态差,又发烧了,我要把送去哪里?”我简洁地把说的话表达出来。
“送去我……”“送去医务室!”余幼徽还没说,就我一旁的老艾伯断,“虽然努森不在,但我有钥匙——医务室又近,药又方便。”
“那就去医务室,”余幼徽松了口气,“我随后就到。”
我抱着罗莎蒙德往医务室跑,已经有些意识不了,但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声呢呐着么。
老艾伯开了医务室的门锁,我把罗莎蒙德抱到了二楼的病床上,一时有些不所措。
老艾伯倒是熟练地翻箱倒柜,捣鼓出来一些药瓶递给我,让我按一定量灌罗莎蒙德嘴里。
好在罗莎蒙德顺从。老艾伯又从一旁的制冰机里出冰块,用医药塑袋胡乱包一下,了个简易冰袋,递给我敷在了罗莎蒙德头上。
物理降温的效是显著的,罗莎蒙德梦呓般的喃喃逐渐停了下来。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如过时间后的体温升高,这些手就不济事了。
我没有给罗莎蒙德测温,但粗略估计的体温应该也要近40c了。按我贫瘠的经验来讲,点滴或许效好。
“噔噔噔——”大皮靴踏地的声音传来,身形瘦削的努森和转过身的我擦肩而过,一言不发地从抽屉里出药瓶,开瓶,束止血带,消毒,针。
药瓶中的液体随着子缓缓进罗莎蒙德的身体,我着的心终于了下来。
努森坐在窗边,定定地看着中的繁星。我要向他道谢,又不道他在些么,只是站在他的身后没有吱声。
老艾伯倒是没么顾忌,一看没么事了就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我走近,对努森说声谢谢。他头,面色冷峻地递给我一张卡片,另一只手了罗莎蒙德的口袋。
卡片是某种金属,还带着罗莎蒙德的体温。正面刻着蜷成“c”形状的蛇形图案。
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猛然起昨天遇到的那个阿曼达的女孩,身上的纹身也是这条蛇!!
一轻声“咦”在我耳旁响起,余幼徽不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定定地盯着我手上的卡片,眉头微锁。
“你们么时候惹上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