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了头道:“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笨。”</p>
曹盾悲愤地转过脸去,不鸟她……</p>
还真让曹盾给对了,虽然皇上给了曹盾貌似很大的权利,这让刘喜不得不考虑曹盾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但是皇上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你不是协助吗?我把事儿都做了,不需要你的帮助。在刘喜看来,不给曹盾实权对他总归是有儿好处的……</p>
一晃眼两天就过去了,这两天曹盾除了躺在值房里睡觉看书之外,其余的什么事都没有做,他不但一儿羞耻感都没有,反而乐得清闲。清风则是每天都跟着他,早上与他一同去司礼监,然后在那儿呆一天,傍晚再一同回来,直到曹盾进入四合院后,她一天的工作才算圆满结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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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的山水屏风将房间隔出一个隐蔽的角落,角落里放着一张桌子,一个头戴金『sè』网巾、身穿白『sè』蟒袍的中年人坐在那里,静静地喝着茶。</p>
在他的对面,刘喜毕恭毕敬地坐着,噤若寒蝉。</p>
中年人看着杯中的茶,轻轻地吹着茶叶道:“刘喜啊,你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呢?”声音尖锐,音调偏高,不像男人。事实上他也不是男人,司礼监第一秉笔太监、东厂厂督练天练公公是也。</p>
刘喜心地看了练天一眼,摇头道:“这个……属下也不知道,皇上一下子将他提到这个位置,还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力,实在是匪夷所思。”</p>
听到刘喜的答话,练天却是笑了出来,声音异常怪异,让人听得『毛』骨悚然:“权力,很大吗?”</p>
刘喜闻言yīn笑了起来,“他已经睡了两天了。”</p>
“哦?睡了两天了,他就真的没什么事做吗?”练天止住笑容,皱了皱白眉道。</p>
刘喜仍然yīn笑着:“我们不给他做,他想做也没得做啊。”</p>
“哼!”练天忽然发出一声怒哼,刘喜神『sè』猛然一窒。</p>
“皇上突然派了个『毛』头子过来,你认为他要做的事情会仅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练天半眯着眼道。</p>
刘喜心揣测道:“督主是……皇上还安排了秘密的任务?”</p>
练天看到刘喜的样子,哼了一声道:“我话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你还玩儿揣测?脑子笨就别给我装聪明。”</p>
刘喜面『sè』赧赧,低头恭敬地道:“督主教训的是。”</p>
练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海大富有阉他的意思吗?”</p>
刘喜紧张地摇头道:“那个叫鸡的已经回来六天了,看来海大富是没有那个打算。”</p>
练天眼中『shè』出两道寒光道:“该怎么做,不用我再了吧?”</p>
刘喜先是坚定地了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颤声道:“督主,阉了之后起码有一个月不能动弹,那子肩负着皇上交给他的任务,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了皇上?”</p>
练天冷笑了两声道:“我们发现他不是真太监,将他阉了,那是为皇上解忧,为后宫除患,皇上能什么?”</p>
刘喜连忙头:“是是是。”</p>
练天没有话,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却是猛地将茶杯摔在了桌上,怒道:“本来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却让你一拖再拖搞得这么复杂。”</p>
刘喜吓得跪在了地上,惊慌而又坚定地道:“督主,属下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