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娜点了点头,抱着婴孩下楼去了。
陈洋敲敲郑品的房门,大声说道:“妹子,我洗澡了。”他以此提醒郑品注意安全。然后,他拎两桶热水,回房里沐浴更衣,再走出房门时,却见郑品已经男儿打扮,站在他房门口了。陈洋说道:“走吧,夜里进山更好,方便侦察地形,说不定,可以打些山珍,烤给你吃呐。”
郑品甜甜地笑了。
两人下楼,钻进轿车里,驾车离开小镇,来到了狼山脚下,找处农家,敲开破破烂烂的木板门,可出来开门的竟然是甘树和秦义,双方相见,热泪盈眶。没想到在此深山,在深更半夜的,竟然是战友和兄弟相见。
陈洋又走回轿车旁,笑道:“妹子,我的队伍就在这里,你今晚就在车上睡吧。里面全是男人,你进去也不方便。而且,里面破破烂烂的,也没地方给你睡。”
郑品伸出车窗口,拉住陈洋的,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有要事商量,我懂!但是,你呆会得出来,到车上来睡,我不想离开你。”陈洋点了点头。郑品便松开陈洋的,移上车窗,留了点缝透气。陈洋回到屋里,没看到林义,便走进秦义的小卧室里,低声又奇怪地问:“哥,林教导员呢?”秦义笑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撤了!这仗过后,我们也去长沙,协助薛将军守城。”甘树捧了一碗水,低声说道:“大少爷,咱这山里啊,可没茶喝。”
陈洋笑道:“你呀,甘大队长,又讽刺我了。哦,对了,我也就是说说去江城潜伏的,我打完此仗,得回上海,要与上级派来的人接头,我现在可是上海区区长。我公开说的话呀,真真假假。密议的事,却完全是真的。再加上,林义和我合不来,我更不会在他面前说真话了。”
他说罢,扔两盒九牌香烟给秦义,又扔两盒香烟给甘树,自己点燃一支烟,深吸一支烟,吐了一个大烟圈。秦义也是点燃一支烟,低声说道:“我说的,可是真的。这是组织上的命令。这第二轮长沙会战,比第一次规模要大,大兵团作战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连米国佬都出动了飞支援我们作战了。我们这些人不能看戏,我们得参演,我们得和江汉平原游击队一起,打打鬼子的辎重部队也好,破袭鬼子的交通线也好,打掉鬼子的场也好,反正能帮薛将军一些忙。再不济,抬抬伤员也行啊!或者,搭个小木棚,帮助伤员止止血,包扎包扎。”
陈洋点了点头,说道:“哥,那我也得先回上海一趟,把戴老板给的任务安排好,把他派来的人安置好。然后,我才去江城,会合那里的自己人,再去长沙给鬼子捣乱。”
秦义点了点头,说道:“行!我们打完这一仗,就乘船南下了。金兰和梁珍安排在山里的老乡家养伤,林义今晚已经乘船南下,先赶往长沙,联络麻雀,通过麻雀联络江汉游击队。我们扛枪的,也不能贸然进别人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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