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啊啊啊!
岂料,小渔村的村民早已经不知去向。
黄延的特务特战队,分别握着盒子炮,挨家挨户的敲门,敲门不开,便用脚踹门,踹开房门之后,却触动了挂在门后的手榴弹引线和引信,被炸得血横飞,骨碎四散。黄延特战队这次可是五十名成员,除黄延之外,其他特务队员,全部丧生。丁士群要是知道有这样的事发生,必定气出病来。76号的特务,自从由钱文治主持常工作以来,天天都有特务丧生的,现在留守上海76号的特务,已经不足千人了。
鬼子步兵中队长荒村气得七孔生烟,破口怒骂,下令炮击小渔村。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小渔村陷入一片火海之中,黑烟滚滚,直冲云宵。
黄延抱头鼠蹿,逃回费豪旁,坐倒在地上,浑都是冷汗,浑都在发抖,裤子也被他尿湿了,气味难闻。费豪皱皱眉头,闪走远些。
“汤友旺,你敢骗爷们送死?老子宰了你!”关飞见状,气恼地大骂一句,便一脚踢翻汤友旺。啊!当当!汤友旺被绑成了一个棕子,毫无还手之力,左腮被关飞一脚踢中,剩下的牙齿全部掉光,满嘴是血,连声惨叫。
他侧跌在地上,惨叫数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汤池看到关飞走来,吓得浑哆嗦,跪在地上求饶,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哭道:“关老爷,饶了小人吧,小人无知,只是跟着汤友旺混饭吃的,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八十岁老娘一个,后妈也有好几个,不容易啊!呜呜呜!”
哈哈!费豪闻言,被逗乐了,急忙喝道:“关飞,别打了。汤池这小子适合当特务,饶了他吧。”关飞这才停下脚步,抬脚又放下。费豪走过来,扶起汤池,笑道:“小子,我放你回去找恒久赌场的杜月明和星星赌场的邵峰,你让这两大赌场的其中任何一个赌场收留你,然后,你给爷们几个作内应。皇军肯定是要灭了这两大赌场的。但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皇军对这两大赌场,至今没有出手。”
汤池颤声说道:“是!费爷,你好人有好报,你一定长命百岁,子孙富贵。”
费豪闻言,仰天大笑,好话就是顺耳。
他边的特务便给汤池松绑。
“哈哈哈哈……”
此时,鬼子步兵中队长荒村看到小渔村火光冲天,得意地大笑起来。熊兵带着税警特战队来到湖匪寨附近,熊兵指挥队员端枪入寨,他自己却不敢再轻易的踏入匪寨一步。
果然,税警特战队进入匪寨之后,便不断的触雷。
轰轰轰!啊啊啊!轰轰轰!啊啊啊!轰轰轰!啊啊啊!
熊兵吓得转就跑。刚刚绕首上山的板井的特战队,也是一样,被炸得血横飞,骨雨四洒。板井特战队已经是第二次重组了。可能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重组。走在后面的板井,抱头趴在草地上,但是,也被山上的石头砸得头破血流,左腿也被砸断了,哀嚎起来,泪流满脸,仿佛刚死了爹娘一般。但是,轰炸声震天响,没人能听到他的哀嚎声。他只好拔刀,砍断一颗小树,当作拐杖,一瘸一拐的、跳着独腿走下山来,满脸悲哀的坐倒在地上。
费豪、关飞、张羽、黄延赶紧的过来,给板井请安,关问板井一番。鬼子的医护人员过来为他清洗伤口,为他包扎,把他抬到担架上,抬上了蓬布大车。汤池趁乱的盗刀过来,割断其他三名门徒的绳子,又拎着棕子般的汤友旺,悄然溜走,徒步走向小沛。
这本来就是陈洋的一道计策……
之前,他们在湖匪寨里,军民同乐。
陈新、陈仁趁机过来,扶着汤池走远些,低声授计予汤池,让汤池伪装去救汤友旺,再投奔小鬼子一次,把小鬼子骗到湖匪寨来送死。今天的两场胜仗,让陈洋的巨象特战队缴到了掷弹筒、迫击炮和炮弹,还有几辆轿车,几辆摩托车,几辆蓬布大车。粮食和部分银元分给了小渔村的老百姓了,陈洋的巨象特战队也吃饱喝足了。
剩下的粮钱,特战队员也就不客气了,打包扔到几辆蓬布大车上。
陈新、陈仁送走汤池之后,便过来动员民众撤离,称今晚会有一场血战。村民们拿了钱粮,回家之后,动员家人离村,投奔亲友去了。他们有了钱粮,即便房子被鬼子的炮火所毁,也无所谓,将来可以回来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