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新的关系貌似稳定了,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我像个家庭主妇一样,下了班就赶紧回孟新家,买菜做饭收拾房间。孟新的工作越来越忙,经常不能陪我吃饭,经常晚归,我对此也曾猜疑过,我很直接的问过孟新:“你真的在忙工作吗?”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是不是找借口躲着我。
孟新回答:“我不忙工作忙什么?我们最近要内部考核,事情很多!”
我不好说什么了。但是我心里还是很落寞:孟新前一阵子还让我选择在哪儿拍婚纱照,现在他对此只字不提;爸爸打电话叫他去家里吃饭,他也以工作忙为由推掉了;他再没有邀请我去他父母家……也许,他真的太忙了吧,忙过这一阵就好了吧……
七月底
胡姐要走了。
新来的会计到岗了。这是个中年男人,姓张,个子不高,很胖,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待人很客气,对我说话很温和。我感觉这个人挺好相处的。
胡姐和张会计用了一个上午完成交接。
胡姐说:“咱们中午别在公司餐厅吃了,我请你们去外面吃一顿,预祝你们今后工作顺利,合作愉快!”
我们三个去附近的酒楼吃饭。吃完饭胡姐叫服务员过来结账,服务员小姐径直走到张会计面前,将账单递向张会计,张会计不接账单,也不说话,只是微笑。胡姐忙说:“给我,我来买单!”
饭局结束胡姐要回家了,我依依不舍的送她到公交车站。
胡姐笑着对我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那两本书送给你,你要好好考试,咱们这一行就是要不断的学习,不要放松。不管干什么,多学习总是没错的。”
我点点头:“胡姐,我知道了。”
胡姐看看我,想了一会儿,说道:“张会计很圆滑,我觉得他城府很深,心眼也小,你跟他一起工作要细心,把自己分内的事干好……”
我呆呆的看着胡姐,我这才知道我俩对张会计的看法有这么大的差别。
胡姐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你别紧张,我也并不了解张会计,人家也许是个很好的人呢。你没什么心眼儿,我只是担心你,没事儿!你好好工作就行了!”
胡姐走了……
我和张会计的相处不温不火,不远不近。
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除了说工作上的事情,几乎不聊天。
我谨记胡姐的话,干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8月中旬
我每天都回孟新家,但不一定每天都能见到他。
他现在不单单是工作很忙,他已经隔三差五的回父母家住了。他对此解释说:我父亲最近身体不好,我得多回家陪陪他。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但我的感觉很不好。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知道我们之间出了问题,但孟新讲话做事滴水不漏,我就只能一个人瞎猜:他和珍珠还有接触吗?亦或是我的那次手术令他不能释怀?
我沉不住气了,我需要开诚布公的和他谈谈。
下班前我给孟新打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孟新说:改天吧,今天我有饭局,你一个人也别做饭了,出去吃点好的。”
我继续问:你晚上回来睡吗?
孟新:我们吃饭的地方离我父母家很近,我晚上不回锦园小区了,我睡我父母家。
我咬咬嘴唇:孟新,我今天要见到你!你如果不回来,我明天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