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夕呼这次直接拿出了一百二十万分的鄙视来——毕竟白清炎不是他老子:“留下外部手动控制的余地干什么?等着被别人手动破解么?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们怎么可能犯?”</p>
“从刚才的表现来看,is是可以对抗一下魔神z的吧?”篠之之束眯起了眼睛,目光中满是不怀好意,“我记得唯依公主和is的适应性也很高,要不然你去开着is试试?我这里有些新系统,正好可以用的哦。”</p>
“别开玩笑了。我都转到文职多长时间了?就算当年有些老式驱动铠的驾驶经历,这么些年过去也早都废了。”篁唯依算是这群人里面水准最差的一个,可当下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刚才那架is应该是织斑千冬吧?你不妨把她叫过来。公认最强的is驾驶员怎么说也要比我好得多了吧?”</p>
“我求求你们别推诿扯皮了行么?实在不行把武器给我,我上去跟它干架不行么?只要别告诉我那武器是金刚石做的就行……”白清炎感觉自己已经被这帮人气成胃溃疡了,似乎自己的胃部就正在隐隐作痛。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一次的机体暴走是不是这帮人故意弄出来的了。明明都已经是十万火急的关头,他们居然还能在这里不紧不慢的进行观察讨论研究顺带科普神话知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群人能这么淡然自若的……也算是一种本事。</p>
“给他么?”</p>
“给吧,咱们也不可能冲上去的。”</p>
狗男女的讨论总是极为快捷及简练的,这么两句话就已经决定了白清炎的命运——话说我是你的儿子而不是你们的儿子吧?自己真的真的是能理解老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了,说你们之间没关系……不信,真的不信。</p>
“儿子呦。这把剑其实原本是和那把‘天羽羽斩’配套的。如果单独用作‘巨剑式’的时候两者可以合二为一,想来近战是极威武的。就是必须卸掉其他武装,否则出力恐怕有些跟不上。”白河愁把白清炎又带到了格纳库去,看着那把比天羽羽斩要小上一些的剑,白清炎还是感觉鸭梨山大,“名字……名字……是叫‘布都御魂’么?”后面那句话是对身后的西琼说的。</p>
“不叫,这把剑的名字叫做‘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白河愁无视的西琼没好气的说道。</p>
白河愁依然一副纯天然的模样:“哦,我还以为那把叫做天羽羽斩这把就该叫做布都御魂了来着——明明是一套的,为何名字完全不一样啊?”</p>
“因为那把是夕乎做的,所以命名权当然在她的手中!”</p>
“我原本还以为你会选择‘不知火’这个名字来着。”白河愁立刻就把头给转了过去。对着香月夕呼开始发问,也不管西琼在原地火冒三丈了。这一切的一切当然是被白清炎看在眼里,最起码也要做到引以为戒的地步。</p>
香月夕呼连脸都没转,自顾自的看着另一门炮身极长的重炮。从这点上就可以完全看出香月夕呼和西琼的不同,一个是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另一个则是完全独立自主,这个从主动性上来看完全是根本性的差距。</p>
“我觉得光用剑的不行的。这个是我给魔神z准备的重炮类型武装。之前也没有安上去,现在就算用外接电源也是可以的。”</p>
“名字呢?”白清炎诧异的反问道。在这么一群中二中间站了这么久,突然没爆什么料起个神话里的名字……这不科学啊这!</p>
“随便你啦……”香月夕呼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九九式,就这个了,九九式电磁炮。你们天朝不都爱用编号来搞定吗?就叫这个了。”</p>
“电磁炮……没用的吧?我刚才用电磁轨道炮攻击过了,连个弹痕都没留下来。”</p>
“这个可不是电磁轨道炮,而是电磁投射炮。运用了g素科技,除了是强力能源还兼具了消除后座力和强化炮管的作用。每分钟可以射八百发,炮弹则用的是一百二十毫米的穿甲弹。”香月夕呼仰头看着这门刚刚才被命名的电磁炮开始念数据,看她的样子,倒是半点都不担心白清炎怎么启动,“我觉得用这个或许有可能打穿魔神z的装甲。你怎么看?”</p>
白清炎站在原地直接沉默,等了十几秒后才醒悟到原来香月夕呼是在给自己说话:“我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这么两个大家伙我怎么搞到魔神z的面前去啊?扛着一个也就罢了,两个都拿就有拆楼的嫌疑了吧?”</p>
“我拿轰雷号给你送过去怎么样?外接电源也给你一并解决了。”</p>
“那是蒸汽机吧……”</p>
……</p>
在白清炎转身离开格纳库后,香月夕呼突然朝着白河愁转过了身,将自己一直没有面对白河愁的正脸给转了过来。</p>
“愁,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香月夕呼的声音是冰冷的,依旧不带任何感情,“那个孩子,真的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吗?”</p>
“他是我儿子。”白河愁的回答就只有这一句话,简单而又明了。</p>
“不是你今天邀请了这么一票人我还发现不了,你新认识的居然都是生物学上面的。研究基因学的响夫妇、研究记忆学的帕布利切柯博士……这个组合还真是奇怪呢。”</p>
“因为口味合得来,所以成了朋友。有什么问题吗?”</p>
“没有,只不过你儿子和女儿的出生日期实在是有些太接近了些。”香月夕呼的语气似乎有些古怪起来,一旁的西琼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如果按照那个时间来说,你的儿子刚一出生,你就立刻马不停蹄的开干,然后以最快速度让那个女人怀孕……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是这么性急的男人了。还是说其实你的真名叫源堂,为了干出个女儿来让你儿子干……”到了最后她的嘴硬是被头上冒蒸汽的西琼给误上的,两个人的色气程度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p>
“他是我儿子。”白河愁的回答从始至终就只有这一句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