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然知晓,今天晚上我来正是因为此事,我听金言格说你已经初步掌握祭剑术,明日你自可在元智普法二人面前演示一番就的了,不必留什么后手,掌握多少就发多少的力。“丰虚道长笑道。</p>
“这个倒是没什么,丰虚前辈,难道你不察看那祭剑术了么?如果晚辈有意欺瞒与你,岂不是在元智普法面前落了前辈的名声。“离渊有些奇怪丰虚道长的答复。</p>
“落了就落了,难道我还会在会什么虚名么,我先前已经说过了,如果你一个月掌握不了祭剑术,自斩的只有你本人,倘若有意欺瞒的话,到时候宗门大典就是你的毁灭之日,不思进取之人,肯定不是我丰虚道长看中的人,我今日不看了,否则的话,明日你的精力不足以第二次祭剑演法。“丰虚道长脸色一板冷哼道。</p>
离渊听了之后,讪讪的笑了一番,丰虚道长方才说话语气虽然严厉,不过其中却透漏出点点关爱,一副严师的面孔,道:“晚辈自然不会辜负前辈的厚望,更不会有任何欺瞒,只是怕到时候不合前辈的期望,令前辈受损罢了,既然前辈这样说了,明日我定当不负一切施展。“</p>
剩余的时间,离渊向丰虚道长询问了他这几日的作为,其中不乏离渊对宗门大典的担忧,毕竟目前来了很多他派的风水人物,要知道离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参加如此多的风水人物集会,那丰虚道长则是讲起了一些老生常谈的人生大道理。</p>
……………….</p>
天南地北的闲聊间,离渊忽然发问道:“对了前辈,天符宫的秘术,以符为媒介,能将所施法力凝聚到一道符中,然后一次引发,威力当真不小,此法的使用是否有极限呢?如果能够将更秘术的威力累计起来,那秘法威能定当不下于一个档次了。”</p>
丰虚道长,笑道:“你也真敢想,秘法画符当然有极限,如此施法控制起来非常艰难,而且一张符地承载也有极限,从修行而言,制作六道天府真符已经到了极致,如果运用过度,反而偏离了修行的本意。……离渊,我问你,道士画符祭练秘法是为了什么?”</p>
这个问题看似好回答,其中却是又不好判定,离渊想了片刻道:“这个嘛,符篆之道千千万,不过总的来说我想有三点,一是为了施展法术妙用的方便,在斗法的时候占据有利位置,二是为了给弟子防身,护其年幼秘法不足之人,三也是自身的一种秘法修炼,为了更高的秘法层次前进。”</p>
丰虚道长哈哈一笑道:“说的对,世间秘法风水之道,没有万种也足千般有余,譬如那风水炼器之道,炼器的同时也是炼人,天符宫的符篆之道,本身也是一种修炼过程,虽然很累,但也有助于修行,如果超出这个度,就会伤损自身,我等既然是世俗之外风水修行人,自然眼界没有必要因外物符而损及自身吧?”</p>
对于丰虚道长的话语,离渊表现的很是认可,道:“不错,舍本逐末倒是落了下乘,符有所用,而制符之道修的却是身,与炼器御器之道相通,不能沉迷于外物之用而忘了修行本意……丰虚前辈,我还想问一句,有没有人只是为了制符而制符,却偏离了修行的原意呢?”</p>
丰虚道长脸上露出严峻之色道:“当然有了,符篆流行的一脉,又并非那天符宫一支,类似原本的崂山上清宫,三十年前我还凑巧见到过一些崂山道士,炼制威能巨大的符篆,修行符道的缘由,只为制作符而制作,只求其用,甚至耗损自身元气来画一张难得的符,崂山道士在清末之所以能够声明显赫,自然是依靠这些符篆,不过,传到了如今嘿嘿,崂山上清宫拔苗助长杀鸡取卵,上清宫传承元气大伤自是难以避免。“</p>
“哦,原来是这般。”离渊似有所悟的道。</p>
“其实修行各门道法只要涉及神通妙用,弟子都容易出现此类偏差,传授符之道,师父首先就要提醒弟子这一方面地问题,这一点在天符宫倒还算是普遍,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偏差……。”丰虚道长紧接着解释道。</p>
离渊听了片刻,再次发问道:“对了前辈,崂山上清宫,所流出的符篆与天符宫有何差别呢,我倒是在小时候听过一些崂山道士传闻,长大了倒是听的不多了?”</p>
丰虚道长凝眉笑道:</p>
“崂山上清宫早已成了空架子了,三十年前,崂山里边倒是出了一位年少有为的子弟,如果能够活到现在的话,他的成就想来不下于历代掌教道人,不过三十年前误入歧途,落得个人走茶凉,从此在风水江湖,再也没有听到过消息,可惜了……</p>
“不过,崂山的符篆本质上好像并无差别,只不过他们封印的除了纯正秘法地气之外,在符篆之中夹杂着旁门左道的驱邪性质煞气,算不得符篆正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