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寂寥。
娄晓娥已经远走。
大院里的人,瞧许大茂的目光,有幸灾乐祸,也有羡慕。
许主任。
轧钢厂新出炉的领导。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进屋,弄了肉和土豆,到三大爷闫埠贵家,搭伙吃饭,顺便探探大院动静。
闫埠贵正躺在床上生气,因为他两个儿子,正在闹分家。
其根源是老闫太抠门,样样都收钱。
吃饭要钱、住房要钱,用一下自行车也要钱。
就他这教育儿子的方法,出问题是早晚的事儿。
“是大茂啊,快来做。”
闫埠贵连忙起身打招呼,可不敢再装腔作势。
“老闫,今儿怎么了?”
“大茂,我这是有苦没地儿说啊,都快被两个儿子启示录。尤其是二小子,还没结婚就闹着分家。”
“呵,父子之间,有些磕碰实数正常。老闫你不会是想召开全院大会吧?”
“对,对,我正有此意。我要当着全院人的面,好好治一治这小子。”
闫埠贵气氛道。
“老闫,你这就想岔了。二大爷刘海中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家里的事儿一旦暴露,他非调转枪口,借机罢免了你的位置不可。想想吧,这老小子最近整倒了多少人?”
“哎吆,是这么回事。大茂,得亏你提醒。”
闫埠贵醒悟过来,连连致谢。
“大茂,听说了吗?傻柱要娶秦淮茹了。我早知道他俩有一腿。”
“老闫,我问一句。这秦寡妇要嫁人,贾张氏能同意吗?”
“肯定不能。这傻柱和秦寡妇都不是好人,我得把这事儿搅黄了。”
“计将安出?”
“我就这样、这样……”
闫埠贵很快就做出了一番谋划。
“成,这如何挑起贾张氏的火气,就看老闫你的本事了。”
许大茂喝完最后一杯酒,满意的告辞离去。
就等着看秦寡妇的倒霉戏了。
…………
第二日,下午。
许大茂回来时,正好又碰见了何雨水。
奇怪的是,昨天里与秦淮茹关系很好的她,今天却摆起了冷脸来。
“何雨水,你不是一直叫秦淮茹姐姐的吗?现在怎么闹翻了?”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秦淮茹就会吊着我那傻哥哥,我哥呢,也跟我爸同样的臭毛病,都喜欢寡妇。”
何雨水生气之余,嘟嘟嘟,讲出了一段往事。
她和何雨柱的亲爹何大清,当初就是为了一个寡妇,把十二岁的何雨柱和八岁的何雨水,留在大院,一个人跟寡妇走了。
许大茂听得不知该做如何评价。
何大清跟寡妇!
何雨柱跟寡妇!
这老何家的基因传统,真是强大。父子俩,都是见了寡妇就走不动道的货。一个为了寡妇,抛儿弃女。另一个为了寡妇,对亲妹妹不闻不问。
难怪傻柱被秦寡妇吊了一年又一年,还心甘情愿,根源就在这里。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跟我说说。”
许大茂一副好人样,不,本来就不是坏人。
“还能有什么事儿?秦淮茹那恶婆婆,今天中午在院里大闹一场,引得众人围观。秦淮茹当场就发誓,绝不会嫁给我哥。”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