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的房间是在同一层,不然她真的要爬着走了。
现在夜已深,只有几个佣人在客厅收拾。
每一样家具都被擦得近乎发光,像新买来的一样。
有个佣人注意到她走路的样子很奇怪,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就拉着一个佣人说:“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丫头片子,少爷给她面子让她近身侍奉,她还服侍不好。她那样子肯定是因为服侍得少爷不满意,才被罚的。”
“就是,长得就像个花瓶,肯定什么活都干不来!”
几个有些年纪的老妈子开始絮絮叨叨地数落她,声音越来越大。
顾夏妍瞥了她们一眼,没有与她们斗嘴。
看样子她们是很想近身服侍景一漾,那她把这个资格低价转给她们如何?
呵,她以前整天的日子就是在学校、家和超市之间轮回,还没发现这世上的人心谓何物。
看来她以后得多适应了。
没再管她们,顾夏妍拖着疼痛的身躯径直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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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景一漾就站在刚才跟顾夏妍说话的那里,一步未动。
他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在医务室的时候,看她苍白的脸色他的心情有那么一点波澜起伏。
可是刚才,她的脸色好像比脑部出血时好不了多少,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他为什么坐在餐桌上会一直想着她想到连饭都吃不进去。
“烦!”他一脚踢向一旁的墙壁。
烦躁地将五指插入发间,景一漾在偌大的书房里来回踱步。
“呵。”随后,他的唇边又勾起一抹自我安慰的嘲笑。
他就说是错觉而已。
就像乔一说的,他真的是吃多了。
他仅仅只是对她这个人感兴趣而已。
感兴趣?感兴趣就把她强行弄过来玩啊,没什么奇怪的。
对,没什么奇怪的。
没再多想,景一漾把外衣衬衫全都脱掉扔在地上,按下一旁的内线,“叫人上来收拾衣服。”,然后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