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沈初北摇了摇头,“等花岩的情况稳定下来了我再休息。”</p>
“我好想去看看花岩。”君白宴咬着嘴唇说道,“不过我知道她肯定不想看到我。”</p>
“过几天再来看她吧。”君云澈淡淡的说道,“花岩其实很善良,之前我要杀她,但是她还是原谅我了,这件事情或许对她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我想她不会一直生我们的气的。”</p>
“她要是不生我们的气,我才觉得内疚呢!”君白宴叹了口气说道,“这样我会觉得我们太小气了,而花岩也太大度了吧?我们当时一股怒气席卷了理智,要是我们稍微理智一些都不会怀疑花岩吧?”</p>
“三哥生气主要是因为花岩打伤了他,而你生气是因为三哥受伤了,我生气的原因也是因为三哥受伤了。”君云澈说道,“那种情况下保持理智是很难的,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奇怪,丽妃说花岩是细作却不带她一起逃走也挺奇怪的。”</p>
“花岩若真是细作就不会替皇上挡箭了。”沈初北沉声说道,“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们曾经打从心里怀疑过花岩。”</p>
“初北你就没有怀疑过花岩吗?”君白宴问道。</p>
“花岩是一个很好的人,她是不是细作对我来说都没区别,就算她真的是细作,她在我心里仍然是很好的朋友。”沈初北义正言辞的说道,“仔细想一想认识花岩这么久了,花岩因为黑泽和秋怜的受伤哭过动怒过,君帝策被墨阑占据身体的时候,花岩出手相救过,面对云澈的误会与敌意,她也选择了释然,我就问你们这样的人就算真的是细作,那又如何?”</p>
沈初北说的每一句话都抨击着君帝策,君白宴还有君云澈的内心,听到了沈初北的话,三个人是更加的内疚了。</p>
花岩是这样的好。</p>
勇敢,善良。</p>
对于这样的人,他们却怀疑过她,伤害过她。</p>
君白宴捂着自己的头,“我该怎么赎罪呢?真的对不起她。”</p>
君帝策叹了口气,“或许我都不配喜欢她。”</p>
“说起来,最应该内疚的就是我了。”君云澈咬了咬嘴唇,“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是很在意,刚刚从花岩手镯里出现的那个少女又是谁?”</p>
“它就是鬼魂吧!”君白宴说道,“摸不着的,而且是透明的啊!”</p>
“花岩的那个手镯果然是有很多秘密地。”君帝策蹙眉说道。</p>
“你们就别猜了。”沈初北说道,“直接去问花岩就好了。”</p>
“花岩是不会说的。”君帝策说道。</p>
“她现在肯定不会说啊。”沈初北蹙眉说道,“你们都不相信她,她怎么可能会说。”</p>
花岩这样一说,三个人更窘迫了。</p>
“对了,你们命人去给花岩煮点粥喝。”沈初北说道,“她是不是一天没吃饭了?这样下去不行的。”</p>
“我马上就去!”君帝策立刻去了厨房。</p>
“白宴,云澈你们俩帮我抓一些药吧。”沈初北说道。</p>
“好的。”</p>
沈初北将药名告诉了他们,然后就进入了君帝策的房间。</p>
房间里,花岩闭着眼睛正在休息,沈初北悄悄地走了过去,花岩这个时候猛地睁开了眼睛……(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