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比起来,陈积这次的伤势本来就不算多么严重,除了恢复的稍微比预期慢了些,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幼笳每天关注着这些,心情也随着他的伤势慢慢好了起来。如愿以偿后,她自然想要时时刻刻和陈积待在一起,包括日落后的晚上。
只是,现在终归不是时候。
幼笳便退而求其次,每日夜宿在红袖儿的房间之中。
“公主,婢子已经在府上准备好了你的院子,虽然比不上你的轻鸿宫,但是总比婢子这小房子好多了……”
红袖儿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幼笳无奈说道。
幼笳在被窝里侧了下身,然后再次把自己裹严实了道:“红袖儿姐,小房子里暖和呀。而且,想当初……咱们在岐国经过的时候,好多次的夜里都是这样同床共枕呢……”
“唉……”
说到这里,幼笳往下扒了下被沿叹气继续道:“不过,当时的我一直端着架子,没能和你们好好相处,如今每次回想起来,都是后悔不已。”
红袖儿宽慰道:“殿下贵为一国公主,保持高高在上自然是理所应当。之后接纳了公子,把他当做自己人,继而平易近人也在情理之中。”
“红袖儿姐就会说些好听的……”
幼笳道:“为了能称呼他一句夫君,讨得他的欢心,那会儿别说是公主了,我是连一个寻常女子的矜持都顾不上,又何来的接纳他一说……”
“如此说来,公子他还真的是公主克星了?”
红袖儿说着,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微笑,幼笳和自己都对他如此死心塌地,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此巧合了。
“我这个公主哪上得了什么台面……”
幼笳略显无奈道:“不过是在这个小地方里被宠坏了的寻常女子罢了,既没见过多少世面,又没多少本事。如果他能娶到你们武周的公主,那才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公主克星了。”
这些话并未是幼笳的自谦,直到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初到洛州时的那些目不暇接。
而且,那里还不是武周最繁华的地方。
“殿下何须妄自菲薄……”
红袖儿道:“单凭这两年的经历,殿下就已经比她们见的多了。那些富贵荣华,不过是最表面的东西,公子本就是一州世子,又何曾以这些作为衡量条件了……”
听到她的这些话,幼笳这才露出一些笑脸,然后往前凑近了几分道:“红袖儿姐真会宽慰人,而且肯定还有不知道多少过人之处,要不然,像他那样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如此看重一个人。”
“殿下说的哪里话,公子他……只是好心罢了。”
“夫君自然是有好心,不过……红袖儿姐可不能转移话题,今天晚上你可得给我说说,当初他是怎么倾心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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