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裳一想也是,再加上自己等了这治本的方子良久,不知怎的,一双青葱玉手也开始悄无声息的配合起来。
夜晚,年前的瑞雪依旧下个不停,只是在这房间之中,却是春意无边,暖意涌动。
和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的秦云裳颇为主动,不知是为了解那相思之苦,还是有意讨陈积的欢心,竟是强忍着羞意坐起莲来。
不仅如此,她还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绝佳的理由,“郎君最近这几日日日操劳,想必也是有些累了,做妾的自是要体恤郎君,代郎君操劳。”
只是理由虽好,但才女的体力终归不济,再加上体质特殊,身下感觉无比强烈,没一会儿便坚持不住,趴在陈积的身上动弹不得了。
再到后来,只能是随着陈积的动作不断颠簸,连魂儿都险些没能守住。
长夜转瞬而逝,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大年三十。
下午时,宫中宴请群臣,陈积也被太监请了过去。
只是那里虽然都是朝中重臣,或是皇族直亲,但人数还是多不胜数。陈积只是吃了饭,和卫悌之聊了一会儿后,又随意的应付一番,便无聊的退了回来。
他本来是想见见幼笳的,但是那种场合之下,公主显然不是适合抛头露面,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他刚刚回到府中,一个身穿纱面白狐里鹤氅,腰缠青绿双环如意绦,头顶白绒雪帽的女子已然等在了厅前的屋檐下。
女子容颜绝色,不是幼笳又是何人?
在她的身边,是身着一身羽缎对襟褂子的素素,同样头顶雪帽,模样看起来又是可爱了几分。
此时的雪势已小,陈积走到了近前,幼笳帮他掸去身上的落雪,笑道:“早就听几个兄弟说,大年三十的宫宴无聊的很,难为你还能坐这么长时间……”
陈积无奈道:“还不是因为你二哥,非要拉着我聊天,聊完之后,其他大官儿都把我当成了宝,一个接着一个的过来灌酒。”
幼笳听完,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了,侧过身子揽着他的手臂道:“因为他们都知道,二哥平日里的眼光一向高的很,现在如此器重夫君,夫君定有可结交之处呀。”
不论怎样,她总是希望陈积和凉国的关系更为密切的。
陈积对此自然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笑了笑后也未多说。
就在此时,正在烧着热水的红袖儿也转过头来,和陈积相视一笑算是招呼。
幼笳见状,眼神中的笑意更是明显,不仅如此,那笑意之中还加了许多的促狭。
“夫君。”
幼笳道:“几日不见,红袖儿姐变得更加漂亮了呢,尤其是这身段……
之前还是沉鱼落雁,但是现在……
怕是没有古人可以出其右了。”
说着她又转向旁边道:“素素,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红袖儿哪还听不出她话中的那些调笑,不过二人早已同床共枕多日,关系早就亲密无间,这种小玩笑自是无伤大雅。
随后,她便低下头,一边沏着热茶一边道:“公主若是真想知道,今晚留下就是了,公子会告诉你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