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加西358团驻地,指挥官的办公室内,每天都会传出女人的浪叫声。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几乎已经变成了班加西人人皆知的新闻。
对于身处混乱之地的人们来说,王都阿德莱德距离太过遥远,那里的时事新闻抵不上班加西的一个花边新闻更能激起人们的兴趣。
现在,几乎人人都已知道班加西第358团中将指挥官、新编独立舰队舰长张帆,是一个大色狼。
一些从木里、海格、安林三星来汇报工作的军官,只能在办公室外面红耳赤地站着,将自己的汇报材料交由358团的女兵带进长官的办公室。
女人的浪叫声、皮鞭的抽打声、以及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出来传递文件的衣带凌乱的女兵秘书……鬼都能想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这些军官们是不敢进去汇报工作的,只能在门外侯着,等那些女兵秘书将签好长官名字盖好章的文件拿出来,立刻就走。
拥有正义感的军官还是有的,弹劾举报张帆中将目无军纪、荒淫无度的信件像雪花一样飞向莱恩军部和王都阿德莱德。
但是这两地方一个在米兰前线,一个岌岌可危,哪有闲心理这些花边事,举报信全都留中不发。
别人不重视,但是那些狗仔队就非常喜欢这样的新闻,班加西兵营驻地外的建筑、山坡、楼顶上,各种各样的长枪短炮摄影机。
358团指挥官办公室一面是落地窗,还真让一些记者拍到了香艳的画面,虽然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人的相貌,但是依稀可见一名披着中将军服的短发男子,用手中皮带“啪啪”地抽打几名趴在地上的女兵的屁股。
“叫啊?怎么不叫了?叫大声一点!”
啪啪啪—
长官的说话声和皮带抽打屁股的啪啪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办公室外拿到文件的军官是逃一般地走了。
要是男军官还好,对于女军官来说,这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呆啊。
啪啪啪——
指挥官办公室内,身披中将军服的短发“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晃着红酒杯,一手摇着手中的皮带,满脸兴奋地盯着前方被抽出道道红痕的女兵屁股。
一名跪在地上的女兵想逃,但是脖子上被拴着链子,链子另一头在短发“男子”手上,根本走不了。
“哎呀!长官饶命呀~嗯~”
在屁股上又挨了两鞭之后,这名女兵眼泪汪汪地转过头,小声地求饶:“尤娜姐,能不能轻点?疼!”
“没办法。”一头短发的尤娜按了一下领口的变声器,笑眯眯地举起手中皮带,“这样会比较像。”
啪啪——
“呀~啊~”
尤娜更加的兴奋了,这玩意好像会上瘾。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都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驻地内的女兵没哪个屁股没挨过她的鞭子。
这似乎有点过份了,但是尤娜才不管,反正张帆离开时留给她的命令是:要让别人确切地相信,他一直就在班加西。
长官又没说要怎么做,尤娜自然就使用自己认为最合适也最擅长的办法啦。
尤娜笑着再次挥起了皮带……
王宫内,乌迪内斯狞笑着挥起了手中长刀。
眼看长刀距离莱恩大公的脖子不到半尺,乌迪内斯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向自己侵袭而来。
这是无数次涉足死亡边缘锻炼出来的第六感,乌迪内斯毫不迟疑,立即收刀,将身体收缩成一团,双臂护住胸前要害。
嘭!
一记鞭腿狠狠地抽在乌迪内斯胸前的双臂上,直接将那把长刀刀身抽得弯曲变形。乌迪内斯的身体也被从高台上抽飞下来,重重地摔在台下的木桌上,将木桌撞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
“咦?反应还真快。”高台上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乌迪内斯从地上站起来,扔掉手中已变形的刀,眼睛冷冷地盯着高台上,莱恩大公旁边那名年轻的医生。
那名医生是赛文院长带来的,一直在帮莱恩大公更换药水,让人以为只是一名普通的医护人员。
但是乌迪内斯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够快,及时避开要害,依刚才那一记鞭腿的力度,会直接将自己的脖子踢断。
一名医生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
那名年轻的医生笑了,从高台上慢慢地走下台阶,边走边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帽子、口罩,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莱恩国军驻班加西第358团中将指挥官张帆,很荣幸与阁下见面。”
乌迪内斯沉默。
议事厅内的大臣们一个个紧张得几乎要窒息,就在刚才前一秒,他们以为莱恩大公就要死在屠刀下。
另一边,查理侯爵有些发愣地看着张帆,他不明白,这人现在不是应该在班加西么?法斯汉军选择从混乱之地突破,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把莱恩国军新编独立太空舰队钉在那里。
而张帆作为那支独立舰队的最高指挥官,竟然扔下交战状态下的整支舰队,自己跑到阿德莱德来了?
“这臭小子!到最后才出手!大公是可以拿来当诱饵的吗?!”埃尔文院长又在那边吹胡子瞪眼。
“呵呵。”朱以夫笑了,“你不是早就提醒我们说要习惯吗?你忘了?小张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这小子办事能把人气个半死。”埃尔文翻了个白眼,“把交战中的舰队扔下不管跑到这来,这事也就他能做得出来。”
“军部已经给王德胜恢复了军衔和职位。”朱以夫笑着说道,“有他接手指挥,再加上白虎旅在,混乱之地那边不会有问题。”
朱以夫心里真的觉得有些好笑,扔下部队不管的,可不止张帆一个。算上他自己,还有清夷,这都三人了。
砰!砰!砰!
三声闷响,议事厅中央搏斗中的两个身影分开,乌迪内斯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翻涌的气息。
张帆则在几米外小步轻跳,调整呼吸,放松酸痛的四肢。
周围的人则大气都不敢出,作为莱恩的高官,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拳拳到肉,完全不顾及防守的搏斗。
连朱以夫也伸长了脖子,非常感兴趣地看着场内。
年轻真是好啊,也只有在年轻的时候,他用过这种只攻击不考虑防守的搏斗方式。这种搏斗就是单纯考验身体的基础素质。
谁的拳头更快、更狠、更准,谁的身体先扛不住,另一个人就赢了。
“以前我听说多米尔汗死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士兵手里时,我是不相信的。”乌迪内斯擦去嘴角的血丝,“现在我信了。”
“哪个?噢,他啊……”张帆点点头,“我还有点印象,杀他给的积分挺多的。”
“你……”乌迪内斯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堂堂法斯汉国四大王牌部队之一的指挥官,在对方眼中竟然是“经验值”一样的东西。
砰!砰!
一言不合,那就用拳头说话。
张帆猛地前冲,右腿屈膝,叩向乌迪内斯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