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湛北看到她的动作,一时微愣,没有反应过来她想做什么。
叶寒烟觉得他的智商大概在这段时间都喂狗去了——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是不懂,现在她都做的这么明显了他依旧不懂,难道真要她直接扑倒他才行?
“我让你弯腰!”她眉头拧得更紧,娇声呵斥道。
靳湛北微微抿着薄唇,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弯下腰来靠近了她,喷薄的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尽数洒在她脸上,痒痒的还有些让人心动的感觉。
“怎么了,恩?”
最后那声鼻音,是她以往最喜欢他的时候最爱听他说的一个字,透着浓浓的撩拨意味。
叶寒烟眯了眯眸,为什么她会说以往最喜欢……如今,变了吗?
或者这么些年,她的世界里已经掺杂了太多其他不稳定不和谐的因素,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再是单纯的最美好的爱恋,甚至已经劣迹斑斑,但是那些抹不掉的痕迹也造就了他们之间的独一无二,哪怕恨到极致,她也从来没有爱上过别人。
他是她这辈子唯一心动过、并且要永远为之心动下去的男人。
叶寒烟眸色一暗,扯着他的领带用力把他拽了下来,“婚纱找人定做吧,我不想挑了。”
“好。”
“新郎我不打算换人,只要你不出轨,一直这么爱我,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换人的机会。”
“……恩。”
叶寒烟有些气恼,她说了这么多,这男人总是就给她这种没什么反应的反应,简直……
抬头看着他英俊刚毅的侧脸,她一狠心,脑袋猛地仰起来,整个身体都朝他贴了过去。
靳湛北眸光一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寸,但是领带被人拉着,加上他意识到女人可能会做的事情,后来也没有继续退,于是下一秒,颈间就被她弥漫的香味充斥。
当尖尖的牙齿咬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听到男人微微闷哼一声,叶寒烟这才善罢甘休,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亲昵的蹭了蹭,埋在他颈间含糊不清的道:“疼吗?”
靳湛北眸光暗了暗,“不疼。”
叶寒烟拧了拧眉毛“不疼?”
她虽然不算用了很大力,但是牙齿咬在上面怎么可能不疼?她用力哼了两声,“你是不是欠虐啊?要不然我干脆咬断你的喉咙吧,大概那样你就能感觉到疼了。”
靳湛北将她圈起来,“你高兴就好。”
“……”
叶寒烟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是不是她刚才的话真的说重了,才把这男人刺激成这样?
鼓了鼓腮帮,她抱着他不让他坐下也不让他站起来,始终保持着这个暧昧而亲昵的姿势,整个人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咕哝着问道:“怎么样,还欺负我吗?”
“……不会。”男人犹豫了片刻,嗓音微哑。反正她喜欢谁他都是要跟她过一辈子不可能放开她的,既然如此,何必总是提这些让她不愉快的事。
叶寒烟轻声一笑,“虽然你的信誉度可能不够高,不过我还是勉强相信你吧。”
靳湛北摸了摸她的脑袋,“寒烟,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