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阿不思，到时候我会先拔除所有的凤凰社成员。”
伏地魔立刻反击道，并没什么表情的开始念出一个又一个人名。
“疯眼汉穆迪、莱姆斯·卢平、韦斯莱一家、隆巴顿一家……”
“好了，可以了，伏地魔，你赢了，我会把他还给你。”
邓布利多痛苦的扶着脑袋说道，而伏地魔身后的虫尾巴也终于长出一口气。
“斯内普，过来。”
伏地魔再次大声喊道，而斯内普则脱离食死徒的队伍，走向几人聚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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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观察者，西弗勒斯，我想你是有意让我听到这个名字的，对么？”
伏地魔玩味的望着斯内普，并挥动魔杖解除了他脸上的面具。
哈利的呼吸忽然沉重了一些，看得出来他很关注斯内普的状态。
而此时邓布利多的目光却颇为深邃，脸上的面容也严肃了很多。
“我不能说，如同缄默人一样，那里也有类似的思维魔法。”
斯内普冷着脸开口说道，但他的目光看起来并不空洞。
“你的大脑封闭术彻底废了？”邓布利多忽然问道，“是那个思维魔法导致的？”
斯内普点点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曾强行探索他们中的一名成员的记忆，这导致那个人至今沉睡不醒，如果我这么对你……”
“如果您可以当着食死徒的面发誓，愿意确保哈利的安全，我愿意拼着脑袋炸裂的结果，给出您想要的答案——但我不能确保能说出来。”
斯内普甩动巫师袍半跪在地上，抬头注视着伏地魔，目光中满是真挚的说道。
哈利在一旁听得一愣，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会那么做，对吧？”邓布利多向伏地魔问道。
“当然不会。”伏地魔厌恶的对斯内普摆了摆手，“带着哈利回去，他不需要再在这里了。”
斯内普立刻点头起身，并不容哈利拒绝的拉上他幻影显形离开。
“他彻底疯了，对吧？”伏地魔向邓布利多问道。
“只是爱屋及乌，伏地魔，我想你现在也能体会爱了，对么？”邓布利多笑着问道。
伏地魔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否认。
确实，自从经历了幻想迷镜后，他就被这东西绊住了手脚。
“说说你，阿不思。”伏地魔说，“帮助我复活，是为了更好的杀死我么？”
“是，也不是。”
邓布利多搞了一个转折，引得伏地魔差点用老魔杖打出一道魔法。
“这要看你如何行事，伏地魔，我总觉得你是有变化的，从那次死亡中，你吸收了足够的经验，对么？”
“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这件事不在我控制范围之内。”伏地魔说道。
“那你会怎么对待我这个老人呢？”邓布利多向他问道，“是杀了我么？”
伏地魔上下打量了一下邓布利多，随后摇了摇头。
“不，阿不思，我不会那么做。
“我只会将你束之高阁，然后，让你看着我如何改变这个世界。”
他用异常笃定的语气，充满期盼的说道。
简短的话语中，仿佛有大大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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