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靖娴坐在炕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涌进来的几个人。她神‘色’憔悴,双眼红肿,头发凌‘乱’,身上的小袄也‘揉’得皱巴巴的裹在身上。看到萧靖北满脸汹涌的怒火,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身子下意识的往炕上缩,眼神也是躲躲闪闪。
“靖娴,你昨日在防守府到底干了些什么?”萧靖北怒声问道。
“我……我什么也没有干,我……我替四嫂送面脂给钱夫人。”萧靖娴胆怯地答道。
“送面脂给钱夫人……”萧靖北哼了一声,冷冷问道:“那你怎么送到王大人的房间里去了?”
站在一旁一头雾水的李氏、芸娘和王姨娘此刻也明白了萧靖北怒火的缘由reads;。李氏和芸娘大惊失‘色’,愕然看向萧靖娴,王姨娘更是脸‘色’煞白,愣愣看着蜷缩在炕上的萧靖娴,茫然不知所措。
“防……防守府那么大,房间那么多,我一时走错了房间……”萧靖娴怔怔地回了几句,突然又流下泪来,泣道:“四哥,你妹子昨日被人欺负了,你不想着为我出气,为何还要责怪与我?”说罢,又俯身趴在炕上痛哭。
萧靖北冷笑了几声,“走错了房间?你一进‘门’知道不对劲,为何不即刻离开?为何还要任那王远……任那王远轻薄?”说到最后,他脸上充满了羞愤之‘色’,眼睛里喷着怒火。
他想到今日一大早,他刚到城‘门’便被王远招进了防守府。王远告诉他,昨日他酒醉后在钱夫人的偏厅小寐,‘迷’‘迷’糊糊中进来了一名‘女’子,他以为是府里的哪个丫鬟,就趁着酒意拉着她寻欢,谁知那‘女’子挣扎了一番逃脱了,遗下一支碧‘玉’簪,已经摔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