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大哥,是你!你……你怎么回来啦?”宋芸娘看清了他的面容,惊喜地问着,一边泪水已经无法抑制的淌了下来。
“傻姑娘,哭个什么呀?”萧靖北一边手忙脚‘乱’地擦着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
虽然这几年萧靖北都是一两个月才归一次家,但每一次都是有计划、有安排,从未有过突然袭击。
宋芸娘刚刚经过了昨日的失望,又经历了方才的疑‘惑’,此刻猛然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萧靖北,一下子有些懵住了。再加上她这一胎怀得辛苦,情绪多变,此刻只觉得又心酸又委屈,忍不住一边捶着萧靖北坚实的‘胸’膛,一边又哭又笑,“你……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你……你还冒充什么送信的……你真是……你真是……”
萧靖北紧紧搂着芸娘,任她的手一下一下捶在自己身上,只觉得又酥又麻。他含笑静静看着她,风尘仆仆的脸上充满了柔情。几年的边境军旅生涯在他的面容上刻下了风霜的印记,他的神‘色’更加坚毅,身姿更加‘挺’拔,周身散发着一层掩饰不住的凛冽气势reads;。
“寄信是前些日子的事情了,当时的确是以为不能回来。”萧靖北轻声开口,“不过,这两日刚好有事到靖边城公干。我们提前办完了公事,顺路经过张家堡时,我让那帮手下先回兵营复命,我回家看看你……你们。”顿了顿又道:“刚才我在‘门’缝里看到你一个人在院子里,所以想给你个惊喜,想不到倒是惊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