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皓,你依旧什么事都有条有理,我看行,这春节就这样办。</p>
我只想说春天节防火防盗是不是要加强下,公朗城的孤老,弱,也是不是去看下,家里穷得开不了火的要不要送点米肉。</p>
丐帮,青帮,洪帮,那些徒子徒孙又要怎么办,这些都头痛啊,民国民国真头痛啊?婆婆一大堆,做事就几个。这底是听顾省长,还是听唐省长今天你一个电令,明天那个一个电令,蒙化府一个电令。我都不想去巡司了。或许这就是民国吧!"亲家陈彬感既到。</p>
"我们自己护好自己的家小,卫好乡民,别的我俩就不要操了,其它的依旧例吧!"廷皓回道。</p>
"只有这样了,对了廷皓你没见过肖源,文楠弟应该见过的吧!请他介绍下这个人的情况,也让你我有个大概了解",亲家陈彬说道。</p>
"楠弟,我们本不关心肖源的身家背景,刚刚亲家也说了,你应该见过肖源吧!你讲讲对他的印象吧!也让我们对他有个粗浅的了解。"</p>
? "姐夫,我见肖源是在一年半前了,那时娘的头痛病又发了。</p>
我只好让石头带马帮跑点弥渡附近,走村串赛的地方卖点货棧里的东西,那天他说在铁柱庙见这人在庙门口的路上写着几个专治凝杂证,药到病除,石头也是为奶奶的病病急乱投医,就把它请了了回来。</p>
我见那人人到长得:鼻若悬胆 、唇若涂脂 、长身玉立 、眉目疏朗,就是衣服裤子奇怪,花花绿绿衣裤,一双黑色的皮鞋。</p>
我走南闯北也没见过这号人,就问石头他说半道请的,我就决定试他试一试。</p>
半年前我的手不是脱过吗?我就跟他说肖医生,你看我的手也不好,你能给我看看吗?,他用带着京片子的话音跟我说好,就拿手摸了下我的手臂,跟我说你这是半年前脱的,位置就位没有就好,没什么,只是有点很痛,我怕你受不了,我说没问题,你出手吧。</p>
他也没怎么说就站在我后面把手放在我的臂膀和手上,突然他问我家中有鸡蛋没,心中一愣这手跟鸡蛋有那毛子的关糸,刚要转头跟他说。</p>
他手上突然发力,我的手只听到:特得一声就脱了,我正要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怎么就开始了,话没出口,又得的一声好了,当他说好了。</p>
我都惊呆了,没反应,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又说‘许锅头活动下手’我才木木地开始活动手臂,真的是活动自如,一点阻碍都没有,神了。</p>
他又说我还得吃几付药,因为时间过得有点长,肌肉有损伤,叫我拿纸笔来给我开药方,就是他的毛笔字有点丑,一看就没有练过。</p>
这时我那敢怀凝是假的神医,赶忙领他去看老娘!真是神医他切脉看症都与别的不同,对娘双手都切了脉,又看了牙,舌,面部,问症那也是相当细心。最后才说老人家你的这不是大病,我现在就用针炎给你止痛,再吃上四付药就该好了,本来三付,我不敢大意还是四付让你断根。</p>
只见他从上衣口袋拿出银针就在娘头上用针,三针下去,娘就说:‘不痛了’,七针在娘身上用了七针!跟我说半柱香叫他,现在给他来杯茶水,口有点干渴,我才发现连水都没给人倒,赶快叫石头上茶水点心,他吃了点茶点,又给娘开了药方,我忙让四弟去抓药。</p>
他跟我要酒精和棉球,洒精和棉球在昆明的医院见过,弥渡这时的医生有没有我还真不敢说就叫要叫石头去找王朗中去买,他接说他们不会有的,有烈酒有没有我说有,他拿烈酒把剪成一小一块棉布泡在烈酒上,就去把娘的针取下来,每取一棵都用烈酒仔细在用针穴位处用小块棉布擦拭,接着问老人家头还痛吗?娘直接从躺椅上站了起,连声说神医神医,不痛了,他又叫娘去休息,娘刚睡下,我正准备答谢医生时。</p>
东狱宫的小道姑又跑着来说:五妹去请王道姑给一个四川的马锅头阻在寺庙出不来,五妹的那些随护(追求者)就快和对方打起来了,叫我去劝架。</p>
我知道五妹平时被随护弄得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办什么事都叫二婶,或四婶去,买东西都叫小丫头梧桐去,今天为了娘她也急了,因为道姑跟她求幅字,写什么道姑又说记不住,只有自己去。</p>
姐夫你知道的五妹的气质与颜丽,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我真担心她以后的生活,那个男的保护的了她呢?女孩不漂亮也愁,太漂亮也愁自古红颜多溥命啊。</p>
我又赶快叫石头,带上枪和伙计们去东狱宫救场,正想着怎样对神医说,他就开口道:‘许锅头令妹的事不用这样大张旗鼓,他和我两人就行了’。</p>
神医你是不知道,我几次都是动了枪才压住阵的,放心,我在什么事都出不了,走锅头,接你妹妹去,我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打鼓,还是借故跟石头暗中交待一幡,才和他去东狱宫接五姝"。(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