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援们的能力,于虤圣还是放心的,只要他们承诺认真对待,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
比赛再度进行的时候,于虤圣发现效果超乎想象的好。中间郑掷亿一次误打误撞地交叉换位,动作还没使出来,德尼尔森就如临大敌般寸步不离地跟着。郑掷亿感觉被盯得窒息,无心恋战,赶紧安全球打给赵衡神。德尼尔森就此向李想投去邀赏的目光,意思自己这态度不差吧,是不是得给点什么表示呢?
李想暗叹:晚了!老樊已经决定把你换下,他和你的球风有仇。他从头至尾就信不过你。
双方各有各的心事,打的越来越敷衍,即便是山东齐行那帮无知无畏的小狼狗们,到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免患得患失,打得有些心不在焉。
关知便喊话:“不要想那有的没的!确定一件事,保持这个比分去更衣室见铜果!”
一时间郑掷亿已经去除杂念,不再奢望还能欺负于虤圣和铁南这对巨婴,安心防守。
于是,一边再次躲进了龟壳,一边疑心有诈。最提心吊胆的是观众,他们希望山东齐行能平安无事地消磨掉这段时光,在这样有所求的心理状态下,下陆中草明明是畏畏缩缩的攻击在他们看来是拳拳到肉,每次进攻都险些出人命。比赛就在这不爽利的基调和观众的胡乱脑补下混完了最后的七八分钟。
客观上说最后这段垃圾比赛终于结束了,在观众朋友主观上说这段恐怖片终于落下帷幕。
天命吹响中场哨。樊气兆本拟在场边等关知,转念一想:罢了!都走到这步田地,还怎么回心转意?我又能说些什么起死回生的话吗?不如不见!
就要带头走进球员通道,和铜果的眼神正对上。
樊气兆为化解尴尬,干笑着冲杨铜峰挥手:“杨指导,多年不见还是那么喜欢研究抗揍,这是不忘初心吗?”
杨铜峰反唇相讥:“你更优秀。一大把年纪了还活得就像当年那个小霸王一样,以为都要惯着你嘛?老子不是朱超,就不惯你这臭脾气!老子憋死你!”
说完气咻咻转身,倒把樊气兆楞在当地:朱超?
反应过来,不禁苦笑:猴年马月的事了,我和他谈笑风生,你不知道吗?当事的弟子都不介怀了,你当老师的还记恨在心么?果然是个老顽固啊!
鬼使神差说了一句:“你个老顽固何苦来给关知当枪使啊。”
不妨铜果转身却未走:“老顽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