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知眯眼看了一下巴盖里,知道此人不以为然,决战在即,作为统帅的强迫症可容不得一点马虎,拉住巴盖里,凝视着他说:“老巴,相信我,相信我们!”
巴盖里本想敷衍一句,眼神却不能逃开,只好叹道:“他们的发挥确实超出我的预想,但你让他们自发地做到防出去还是太想当然,甚至强人所难了啊!他们都还是缺乏历练的小朋友,你不说,怎能明白?而且你不能再透支郑掷亿了。”
“你小看郑掷亿了,况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
巴盖里虽然不认识櫜頫卛,但他作为一个局外人,反而旁观者清,清到深知关知有和櫜頫卛一样的爱好——真正有想法的时候,关键的一步藏心中不会分享。所以他也懒得问什么任务,反而问出另外一个以前觉得很无聊现在却迫切想知道的问题,因为他怕这场比赛之后再也问不出真正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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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怕关知输球后真会壮烈牺牲,而是他听过这里的一句古话,叫做“败军之将不言勇”。
这偏偏是一个关于“勇”的问题。
“你说我小看郑掷亿了,那我问你,你被称为上一代的天下第一,他是天下第一,你们两个天下第一的时候,谁厉害?”
关知答案是三个字的人名。
巴盖里很惊讶,虽然他不一定佩服他的球技,但他知道这是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
关知冷哼一声:“没时间了,老巴。对你只有一个要求,该你上的时机,你不要犹豫,不要管别人能不能。你也知道我们在下风,那理所应当的时机都错过,还拿什么来赢?”
博哈尼的前辈做出了郑重承诺:“好。”
对面,鲁孝看着奥科查。
“大师,最好莫有意气之争。”
奥科查现在情绪已然爆炸,不再作伪,冷笑道:“小子,你以为以前的十号谁都能穿么?老子一贯认真,只要打下手的不拉稀摆带,你小子当年国家队的大哥哥们照样被老子教做人!”
鲁孝好生无语:又提上个世纪那三个老r的陈谷子烂芝麻么?你也不嫌烦。
也不生气,顺着他的话哄道:“那是自然。就连现在这个局面也靠你拨乱反正才真正捏合在一起,虽说也算不得多正经的整体,至少不像之前那么断片。也就你,才能有那个高度洞察到本质问题,从而破局。”
这番话奥科查听了倒是受用:“也算你有点眼力劲。不过不是我说你,你下半场要是不藏私心早站出来喊话,也没有眼下这回事,早花了。”
鲁孝摇头:“明人不说暗话,你别管我是什么动机,要是没之前那么一出,你觉得他们会开这么优厚的条件?对我,对你们都是。”
大师是洋枪队最有心机之人,鲁孝说了,立马脑子一过,叹道:“还真像你说的,这算是误打误撞。要真是摧枯拉朽赢了,蹴帝怎么说不知道,保不齐这下陆市长从中作梗。”
鲁孝问:“你反应过激了,我其实只是想问你,接下来你觉得控场有没有问题?蹴国人不用担心,主要是那五个。”
奥科查有些不解:“你刚才训话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你问我干嘛?”
鲁孝挠了挠头说:“大师,睿智如你,想必是看出来了。不管误打误撞也好,还是全靠对手给力,总之这个局面很微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不能定论,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樊市长他们全靠我们了——”
奥科查打断他:“早在他抹于虤圣袖标,他就已经把一切托付给你了。但是托付给你,并不是赌在你身上,而是寄望你把我们组织好。他那个时候就回不了头,场上什么就得我们说了算。”
鲁孝拍掌道:“我就是这个意思!现在的问题是,已经成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场面,不瞒你说,本来我觉得这和我没关系。可是刚才他降低了要求,提高了待遇,这一下摆足诚意,那其实这件事就变质了。最低限度,我们得保证这场比赛结果上不能有闪失。”
奥科查这下就不明白了:“不是,你不至于吧?侥幸扳平,你难道真以为在我们都认真起来这种情况下这比赛还会出现悬念?”
鲁孝摇头:“只有一种情况,所以我想找你确认下。”
奥科查糊涂了:“什么情况是我能确认的?”
鲁孝下定决心:“大师我知你是认真的人,更晓得你认真起来老3r和朱宁霍加起来都只有被你揍的份。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你,自然有着一双火眼金睛。你帮我排除下,那五个人有没有上个世纪非洲雄鹰最后那场世界杯正赛的劲头?”
奥科查恍然:“这个啊,你找我确实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