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凝视着他,良久叹了口气,道:“让落樱告诉你吧”!
蛋哥儿放下她的胳膊,转过身,脸色深沉,他觉得这两女人有什么事正瞒着,似乎还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我找到你的家人了”。落樱挣扎许久,缓缓的道着:“我们曾经在八年前就认识,那时还在新杭,你应该知道你并不叫叶秋,原名为邢十三,是个精彩绝艳的人物,实力非凡,你听说过二战的纳碎党人吗”?
蛋哥儿点头,不知道这个凶神恶煞的党羽又和自己有什么关联。
落樱不想说,可不说她有危险,失去记忆忘了身手的邢十三同样不能幸免,那一天她试过梦梦的厉害了,只能用深不可测形容。
可她胡诌了,后面的事情想控制,恐怕亦会朝着失控发展,纠结啊!
“咳咳”!梦梦咳嗽两声,似在清痰,不过落樱知道了,这是逼宫,她沉吟片刻,说了:“二战风云几十年,纳碎重燃了,想要染指华夏的土地,不据淤泥的邢十三不可避免的与他们发生了碰撞,邢十三没落得好,纳碎组织亦没有讨得好处,为了铲除这个绊脚石,他们歹毒的使用了一种罕见的药水,让邢十三失了忆,后来,就跑到了这个浙西小城,有了这一切”。
她说的话中真真假假,很多是落樱不知道的事,是梦梦交着说的。
蛋哥儿一脸迷惘,她说的太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了,用手指了指自己,不信任的道着:“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落樱点头,就是化成灰她都记得这个身影。
“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爸被纳碎组织抓去了”。她迟疑了一会,还是按着剧本继续说了下去。
“我爸?我自己都搞不清我到底是谁,现在又冒出了一个我爸,你们是在寻我的开心吗”?他挣扎着,嘶吼着,怎么眨眼之间所有的事都变了。
好陌生,好无助,他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静静。
“这是你朋友给你准备的房子,他费了很多功夫才将你救出,你找个房间好好休息,想通了,他会来找你的,希望不要让所有关心你的人失望”!梦梦深沉的说道,随之拉起落樱的手向着一个房间走去。
蛋哥儿一屁股跌落外地,只觉得脑仁疼的厉害。
……
一天过去了,他在房间没有出来。
两天过去了,他只吃了一碗面条,还是没出来。
一连四五日,他出来后脸上竟出现了络腮胡,双眼、脸上凹凸的明显。
“我去救我爸,告诉我他在哪”?蛋哥儿声音嘶哑,瞳孔中散发着慑日的光芒。
梦梦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不知道,你朋友前两天来过了,他说去救你父亲,还给你留下了一个人”。
“谁”?
“曾经给你下药的人”。
“他现在在哪”?蛋哥儿很冲动,想杀人。
“我去带他出来”。梦梦进入小房间中,片刻之间带出一个被绑着双手的男人,嘴上还贴着封条。
看他的神情,显然是受到了长时间的虐待。
组织为了让他不乱说话,药物与精神、肉体的摧残可不在少数。
他便是邢十三曾经宿舍的老二————韩光。
以前的兄弟,如今不但形同陌路,还成为了生死大敌。
“把他的封条撕开”。蛋哥儿恨,痛恨他们的不择手段。
“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我爸在哪儿”?
“为什么要连累到他”。
他质问,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肚子。
韩光痛苦的叫了一声,他想说,但有顾忌,而且药确确实实是他下的,唯一有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既是对他做什么的事情的一种道歉,也是对曾经兄弟的一种歉意。
“我不需要对不起,回答我的问题”。蛋哥儿双眼一瞪,瞳孔微缩,一种兽性正在滋生。
韩光默然,过了半响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给不了你答案”。
蛋哥儿一怔,喘着粗气恐吓道:“你信不信我将你沉在衢江内喂鱼”。
韩光不答话了,低着头沉默着。
“把他关进去,晚上还不开口,我说到做到”。
“你别冲动”!落樱脱口而出,那是一种本能的关心。
梦梦不高兴了,隐晦的瞪了她一眼,不过随后也是附和道:“落樱说的没错,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