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哲惊魂未定,又懊恼自己的无能,想到自己对二姐的拖累,双眸中有水光涌动。
果断伸出另一只小手就要去扒开姐姐握着他的手。
那群坏人不会放过他们的,与其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不如他一个人,至少二姐不用受到伤害。
“别闹,哲儿乖乖别动!”凌清宁咬牙死不松手。
刚才为了拉住弟弟,她的手臂已经被粗砺的老树皮磨破了一层。
此刻弟弟一挣扎,她的手臂吃力更重,痛得钻心,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将弟弟扔下。
强牵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她安慰道:
“哲儿,没事的,我们会没事的。大姐,快回来了。”
凌清哲一怔,凌清宁趁机吃力将弟弟拉起、稳住。
老树叉上,姐弟俩人虽摇摇欲坠,却紧紧相依偎着。
姐弟俩狼狈的模样成功取悦了树下的众人,人群哄堂大笑。
“哈哈哈……我看你们还是乖乖下来吧,免得掉下来,多难看啊!”
“对啊,赶紧下来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就跪下跟安哥磕个头,认个错就成。”
“啊,对了,还有以后若是碰到我们安哥,记得绕道走啊,哈哈哈……”
“戝人生的小戝种,居然也敢跟我们安哥动手,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听说这几个小戝种可是凌氏那个马蚤婆娘跟野,男,人生的。
所以这些年沈家二叔才一直不愿意回来。”
“对,我也听说过,看不出来啊,凌氏那个女人这么随便,说不定我们也可以……”
狗剩做为这一群人当中,年纪最大的,忍不住搓了搓手,面露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