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来随着所有的竹床都做好了,李庆拉完左后一批竹床,和梁子好好的喝了一次酒,就开始跟李氏梅子说着这这工钱的问题。</p>
按李庆的话来讲这可得亲兄弟明算账,“干爹,梁子,这竹床按市场价来说呢,都是80文钱一张,而且你们做的都是那么的精细,还给我省了一天的时间,我呢,也就占占便宜家里的便宜,算100文一张,那就是个整数,就14两银子,干爹,梁子你们觉得咋样?”</p>
李氏和老李头越是听李庆那么讲,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等李庆一说完,李氏立刻就开始表现她的不满了,“庆子,你这说的这是啥胡话呢,俺们都是一家人了,帮你,你还得给钱,这是咋地呀,又没有花啥心思,就是几张竹床,用得着分的那么清吗?”</p>
老李头也开口了,“庆子,你干娘说的对,俺们认你这干儿子没给过你啥,这还是俺们为你做的第一件事,钱不钱的问题,就别提了,你好好干活就好了。”</p>
梁子也觉得没必要给这钱,他就从没打算这是要工钱的,“庆大哥,以前俺们那么好的情分俺就不说了,现在你都是俺的大哥了,还那么见外干啥呀,这一家人,俺和爹帮帮你,你还得给钱,这不是看不起俺们呢,何况梅子在你那可是有分成的,这做竹床对俺们自己也有好处,真的,大哥,这钱俺们真的是不能收。”</p>
其实梅子倒觉得这钱还真应该算清楚,不是她贪那么点小财,只是真的亲兄弟明算账,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亲人为了财产而家破人亡,所以说,这钱的问题,还真应该明朗化。可是她此刻没说啥话。她相信,李庆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p>
果然,李庆等所有人都说完了,他才温和的开口,“干爹,干娘,梁子,你们听我说,不是我不领你们的情,你们的心意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我们是一家人,竹床是你们的心意,可是这钱也是我的心意,这是我让干爹,干娘能过的好一点的心意,是给弟妹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见面的红包,梁子,干爹干娘你们就不要在推却了,再说了,这也是你们应得的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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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那里吵来吵去,吵了那么久,还是没个定论,倒是梅子被他们吵得头都疼了。</p>
“停-----”梅子大叫了一句,很显然,这句话起作用了,所有人都不说话,看着她。</p>
“嗯,俺的意思是,你们都讲了那么久了,也每个结果,照这样下去,天黑你们也没有一致的答案。我听得头都大了。要不,爹,娘,梁子哥,你们表个态吧,再说还是那样。”</p>
梁子,李氏,老李头你望望我,我望望他的,都没有一个人说话,最后还是梅子站出来说,“爹,娘,既然你们都没有话说,那就俺来说几句,按俺的意思,这钱俺们应该接,你们先不要打断俺,俺不是贪钱,只是这钱是梁子和爹辛辛苦苦干了那么久,赚来的,不说梁子,就说爹,总不能叫庆大哥还占您的便宜吧,这要是说出去,大哥还不得被唾沫淹死,再说了,梁子那一部分,庆大哥都说了是给俺肚子里那孩子的见面礼,俺们再不收,这不是让孩子不认这大伯吗,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在商言商,商场上,这账是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大哥回去还得把账记在账本上,给账房先生看呢,你们不收,这不是扰乱人家做事的原则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