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纳兰离天古怪地看着段飞清,然后动了动嘴唇:“我倒是越来越发现,你丫的就是一个极品,靠,里面那三个人,有两个人是你的女人啊,而且那个人还是你的兄弟啊,现在你兄弟,将你的两个女人都搞了,你居然还能听墙角,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你是太冷静呢,还是太无情呢。你说说,你乍一看吧,也长得是一个人模狗样的,但是怎么就不知道办人事儿呢!”</p>
“而且我发现,你头上的那顶绿帽子越来越大了!”纳兰离天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头顶上比划了一下子。</p>
“你。”说起来,段飞清很想说一句,不是你让我听得吗,但是这话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啊。</p>
“其实,段飞清啊,我还真的很是同情你啊,你说说你,当男人当到这份上,你怎么就不知道找块豆腐,一脑袋撞死呢,或者,你干脆找根面条,再找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算了!丢人啊,你说说,以后你走到哪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狗屁的仲裁者吗,你倒不如说你是什么绿帽子仲裁者得了!”纳兰离天现在可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段飞清啊。</p>
这要是换上任何一个有点血性的男人,早就一脚踹开门,进去先将那个奸夫胖揍一顿再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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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男人的好歹啊,可不能只看他的实力强弱,也不能看他活得长短。实力再强,寿命再长,戴上绿帽子,那也就是一个王八嘛,而且还是绿壳的。”</p>
好了,现在段飞清是再也忍无可忍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做墨染的少女,居然可以这么毒舌。</p>
而且虽然她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不过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做口型罢了,但是该死的,自己偏偏就能看的懂她在“说”什么,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将脑袋转到一边儿去,不看她,但是,自己眼角的余光却是总不自觉地瞄过去,于是还是看得到。</p>
本来,一开始,自己就想着,自己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也不能跟一个少女一般见识吧,于是就忍吧。</p>
可是这一忍,就变成了一忍再忍,然后就到了现在的忍无可忍。</p>
“墨染,你这是得寸进尺!”</p>
“你白痴吗?”“看”到了段飞清的口型,纳兰离天很直白地回了一个口型:“得寸,为什么不进尺啊,你活了这么多年了,你白活了,怎么就不长脑子呢!人家既然能给你让一个寸,那么也就说明了,他也一样能给你让一个尺,那么当然要进了!唉,笨蛋看来是真的没有药医的啊!话说,段飞清,我终于知道了,你老婆还有你兄弟,为什么要给你戴上这么一顶,绿帽子了,看来,这应该是你的喜好啊!”</p>
就连段飞清现在对于纳兰离天都感觉到很无语,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不过就说了九个字罢了,而且还包括她的名字好不好,居然能让她说出这么多字来不说,而且竟然又拐到了绿帽子上去了,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哪壶不开,提哪壶啊。</p>
“……”于是段飞清发现自己还是不要与这个墨染废话了,他真接伸出大手就向着纳兰离天抓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