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莹已经揪着卫淑仪的手，又摇又哭，“母亲，你不要相信那个废物，她一定是想报复女儿，我不相信治女儿的脸需要马尿，你快再给我找大夫去，我不要这个废物治我！她害我还差不多，她怎么可能治我！”</p>
“有母亲在，你放心，她不敢害你的，听话。”卫淑仪尽量安抚女儿，然后回身警告地看着楚倾言，“马尿怎能入药，你看能不能换另一种。”</p>
“可以。”楚倾言点头，“马屎，二选一。”</p>
卫淑仪母女听到可以，才刚要欣喜，就听到马屎，顿时母女俩更加觉得恶心。</p>
“是要马尿还是马屎，快点选，别耽误时间。”楚倾言催促。</p>
这还用选吗？</p>
如果可以，两种都不要！</p>
但非要一种，当然是马尿！</p>
“我不要！母亲，我不要喝马尿，你再去给我找个大夫来！这废物就是想羞辱我，你让人把她给我杀了，我不要再见到她！”楚乐莹又哭又闹。</p>
对于食人鼠的毒，卫淑仪太清楚了，当年涉及国家存亡，都没有人能够研制出压制食人鼠的毒，唯有楚倾言之母凤致心。所以现在食人鼠衍生出来的血毒，自然同样无人能解。</p>
“好！好！母亲知道她是想刁难你，才故意要用那两种污秽物做药引的，你稍安勿躁，母亲过去，定能让她换真正的药，相信母亲。”卫淑仪极力安抚女儿。</p>
楚乐莹这才安静下来，“母亲你快去，她要是敢不听话，就把她给我杀了！”</p>
卫淑仪又拍了拍女儿的手，这才走到楚倾言身边，压低了声音，“我信你需要用马尿做药引，但莹儿不喝。你去告诉她，刚刚的话是故意刁难她的，真正的药引不需要马尿。”</p>
“就是需要马尿，这种话岂能骗人，医者药方是要公开的，免得患者有个好歹，说我下毒杀人。”楚倾言毫不买账地大声说道。</p>
卫淑仪被噎得杵在原地，整张脸都绿了，眼里射出最为恶毒的光芒。</p>
“母亲，你居然要串通楚倾言那废物骗我，你居然也要我喝马尿！我就知道你偏心大姐，你不疼我！我不要喝马尿，我恨你！”楚乐莹哭闹得更厉害。</p>
卫淑仪被这个女儿吵得脑子发疼，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安抚她，马尿就马尿，阴冷地命令楚倾言，“还不快治她。”</p>
“四种药草，一碗井水，一碗马血，半碗马尿，一套捣药的器具，赶紧取来这里给我。”楚倾言交代完毕，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坐下。</p>
楚乐瑶只得分别命人去取井水、马血、马尿，自己带着玛瑙回院子取药草。</p>
等所有楚倾言需要的东西送到，楚侯也被请过来了。</p>
楚倾言只加了一点点井水和四分之一马血在捣药的器具里，然后将半碗马尿直接倒入，再放入四样药草捣烂，挤出一碗浓浓的汤汁。</p>
汤汁散发着浓臭的马尿、马血和药草的混合味道，闻得在场所有人各各都想吐。</p>
“父亲，药已制好，可以给四妹妹喝了。”楚倾言特地将一整碗药端到楚侯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