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夜曦玥生得一模一样，姿容清丽，身形窈窕。
唯一的不同，便是那双眼眸，竟是泛着淡淡金色，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她悄无声息出现在夜曦玥的身前，迎上那飞速而来的细剑，只略略抬起眼睫。
那双泛着淡金光芒的眼眸之中一片波澜不惊，淡漠平静。
这样的神色分明平淡极了，可不知为何，却像是带着无形而强大的威压，令人不敢直视。
下一秒，她抬起手。
那是一只极其纤细漂亮的如脂玉一般的手。
随后，飞影真身的那把细剑，便落入了那只纤纤素手中。
她只用并拢的两根手指，便轻而易举定住了那把细剑，令其不能再近一分。
那细剑通体雪亮，可此时和那只手比起来，竟是也显得逊色不少。
程灵素一惊。
那是……那是夜曦玥的灵皇真身？
可怎么会这么——
咔嚓！
那只素手轻轻用力，便听一声脆响传来，那把细剑就这样断裂！
关键它还不是断成了两截，而是……整把剑上顷刻遍布裂痕，破碎成了无数碎片！
所有人都惊在当场，几乎以为自己看错。
飞影真身的战斗力有多强他们刚才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那把剑也不是凡物，可现在——夜曦玥的灵皇真身，竟是直接徒手接下了对方的这一招！
而且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仿佛只是随意动了动手指，便已经令对方溃不成军。
程灵素心底涌上未知的不安与紧张，仿佛有什么正在飞速脱离掌控。
混乱中，只见到站在真身之后的夜曦玥眨了眨眼，似是也对这一幕颇为意外和好奇。
“嗯？”
程灵素听到了她的声音，尾音微扬，带着某种疑惑与诧异之后，终于得到了答案的恍然与了悟。
“啊，原来如此啊。”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