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精神,灵魂的枷锁。
洗礼升华,触碰的漆焰。
觉醒异能,燃尽生命非义。
信念蜕变,惩罚降临,疯狂游戏的始末。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狱查斯皮尔的私人办公室,不过十平方米,一个摇式靠椅加办工桌就已经占了大半的空间。
天花板上装着两个顶灯,一个长条形白炽灯位居中央,紧靠在长条灯旁的方块灯,从边缘处还能看到格外接出来的红绿电线。
石英砖墙壁延绵至整个房间,上头雕着波浪型花纹连续衔接。但从墙角处的交汇砖来看,还是有些生拼硬凑的嫌疑。
至于娱乐设施,几乎没有,毕竟还是在监狱里头。一台仿古式留声机,为房间内增加了微微的典雅气息,其实价格便宜的不得了。
从地毯买来,里面的零件是废品收购的,外头的包装是有害原料涂成的。
总的来说就是一三无产品,但关键是斯皮尔他还贼喜欢用,有的时候闲的没事,他可以从白天放到次日白天。不过还好房间的隔音效果比较好,不然可能都会造成暴动。
“维克特先生,哦吼吼,不不不,你们不配有姓名,哈哈,应该是s-4516”斯皮尔看着瘫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洞妖,讥讽地笑道。
但此刻的(洞妖)根本就听不清斯皮尔的声音,身上的疼痛感让他无法顾及其他事情,最多就只能做到让面部以另一种奇特的方式抽动罢了。
维克特没有回话,这个行为让斯皮尔绝对自己可能受到了侮辱。
所以斯皮尔决定在回到自己的靠椅上之前,先用脚妥善的安慰一下维克特受伤的身体,只少要让无法行动的维克特由五体投地的抽搐,改成面朝天花板的那一种。
坐在靠椅上的斯皮尔,看了看自己的安慰成功,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办公桌,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腾起了身子,挺直了腰板,好像是在做着某种庄严的仪式。
俯身弯下了腰,打开了办公桌下的抽屉,从里头摸索出了一条,红白对色的尼龙绳。
斯皮尔看着尼龙绳露出了非常满意的微笑,拉着绳子的一头,再次躺回到了靠椅上。
“哦对了,嗝”说着斯皮尔还打了个饱嗝,口水也一下子喷出了不少,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想起了他还有一台留声机。
“维克特,快,去把把留声机机打开,嗝”说着斯皮尔还做了一个指向性的动作,结果动作弧度太大了,自己都差点摔下靠椅去。
斯皮尔觉得自己得缓一缓,无力的躺在上头。张大嘴巴,试图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他的口气,手放在上方扇了扇,结果被自己熏到,直接侧过身去开始呕吐。
吐得差不多了,直接用右手臂擦了擦嘴唇。
收拾的差不多干净了,再将牵着尼龙绳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拉。
‘噗嚓’一声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只见办公桌的中央打开了一个暗格,一瓶红酒从中间升了起来。
2082年的立菲,这可是自己老爹传下来的宝贝。原本想着继续传下去当传家宝,但今天高兴(反正就是喝高了),所以斯皮尔决定先开开喝一口,反正还能把塞子塞回去。
可无论斯皮尔怎么操作,就是无法将那个酒瓶的塞子从中间扣出来,无奈只能懊恼的将酒瓶放回原处。
“你笑啥?”斯皮尔对着地上,已经无法动弹就连呼吸起伏都伴着疼痛的维克特,质问道。
“你你你”气急败坏的斯皮尔直接走到了维克特的旁边,开始用他的脚来矫正,他眼中正在使用嘲笑表情的维克特。
被矫正中的维克特已以感觉到,自己面部的软骨组织已经错位了,鼻梁处也应该发生了骨折,但自己已经觉不到疼痛,只有纯粹的麻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