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话从荼粟口中一字一字吐出，荼粟目光深邃，深不可测，让人根本看不清楚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楚江昕眼中带着疑惑，但是对于荼粟他的眼中还是带着无条件的信任。
甚至，荼粟掐住他的下巴时，他甚至毫无防备之意，荼粟越掐越重，他的脸上除了痛苦之外，并没有挣扎，甚至也没有攻击荼粟。
仿佛，他又再次将性命交给了荼粟。
就仿佛之前那无数轮回中，他也曾自顾自地在原主面前睡着，任由原主杀死他。
但是，两者是有不同区别的。
之前的轮回，楚江昕有的，只有绝望。
但是现在，楚江昕眼中有的情绪很多，信任，爱，以及放松。
没错！！
就是放松！！！
哪怕荼粟想要杀他，他也不会抵抗，甚至放松下来让荼粟取他性命。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似乎就是这样，打从心底就对于荼粟无条件的信任。
……
看着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眼睛之中的信任，荼粟就忍不住想要毁掉。
她微微勾唇，左手随意地朝着风翎羽打了一掌。
“我不赶你走，那是因为我想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把她杀死。”
楚江昕眼睛微微一缩，似乎是怎么样都没有听到荼粟会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