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唉哟,您这是怎么了,让奴帮您起来。”说着,老仆人将方充扶了起来。
“这,这,你们披甲带胄站在本将军…不,本统领跟前干么?是要杀朝延命官吗!”
“不,不不不,将军,养兵日,用兵一时,我等往日游手好闲,尽将军恩德,如那阉人半夜扣门,必是那狗皇帝派来谋害将军您的,我等想,此时,也只有鱼死网破了,所以就…还请将军恕罪。”那家兵头子下了头,等着方充发话。
方充从惊吓中慢慢缓过劲来,顿时羞愤起来,但念形势严峻,细细索后,说:“事情还有转余地,尔等不要草惊蛇,埋伏在正厅屏风后,听房我摔杯为号!去吧!”“诺!”
方充着老仆人把秦日亭进来,等自己理一下衣冠,刻便到。方充吩咐后,走进房门,丝毫没注意到桌案上少了么东,穿了袍服,照照镜子,向正厅走去。
秦日亭还在门口等时,一张纸忽然吹到自己的脸上,他仔细看看,笑了笑,将纸塞入了衣袖。
不久,门开了。秦日亭随老仆人进了正厅。等了片刻,便见着满面春风陪笑的方充。
“哎哟哟,秦大侍卫,半夜三的,么风把您给刮来了。”
“方统领啊,不敢当啊哈,夜前来,我已经道方统领是怎么想的了。”方充又是一身冷汗,陪笑着说:“唉,我一个小小统领,怎么敢有非分之…”方充话还没说,秦日亭便掏出了一张纸,在了桌上。顿时,方充紧张的都说不出话了,但他不一会儿反应了过来,四处找着茶杯。
“来人!来人!茶点伺侯!”不为么,可能因为头脑一热发傻了,方充没屏风后的家将直出来,却致力于茶杯的寻找。
“方统领,你看看,的是,天下英雄心心相印啊!”
“啊?”方充个人愣住了。
“方统领,实不相瞒,我父乃当年并地汾东王,司国帝之侄,不曾想十年前,边腾谋反,我父其杀害…”说到这儿,秦日亭抽泣起来。而方充仍旧未从震惊中缓过来。
“我父杀后,我母边腾霸占,在宫中为贤妃。我母亲带入宫,隐姓埋,成了太监,但十年来,我无怨无悔,直到三年前母亲边腾所杀,我恨从心起,决定谋杀边腾,苦习武艺,现成边腾亲侍。苦于边腾疑心极重,一直无从下手,直到遇到了将军您!”
方充好易缓过神来细想了一下,道:“编的故事道是不错啊,可惜,我并非傻子!”
“方统领!我所言之事皆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