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也就这么几天了。老包皱眉道。
包哥,不就一个臭小子吗咱按照打那老头的法子直接把他修理一顿大不了拿他的堂妹威胁他,量他也不敢还手,直接把他捆了打成白痴得了又一个小弟上来说道。
哼,我老包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包俊伦眯眼道:那小子能把吴少的跟班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肯定不简单。
刚好堂主要我接待这群老外,一直供他们吃喝都没怎么利用上他们。虽然他们很蠢,可的确有一身蛮力,还有枪,让他们替咱兄弟们处理那小子,就是宰了他都不过眨眼功夫。
我们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力,反正拍几张照片,把那小子的手剁下来,拿回去交差,好处少不了我们的,我们还可以百分百安全,何乐不为呢
万一那小子报警可怎么办这儿可是堂主说要严密盯守的地方啊。
老包得意道:放心吧,那小子有血性,能在酒吧里为个女人一打三的男人,是不会想着报警的,可惜他绝对想不到,这次他来不是对着拳脚,而是对着子弹
包哥真是英明啊嘿嘿,兄弟们就知道,跟着包哥混,绝对不吃亏小喽啰拍马道。
老包一手拍在他脑袋上,废话还用你说
跟几个六七个跟班小弟抽这烟,看了会儿表,包俊伦感到一阵乏味,还不如回去拱家里的黄脸婆呢。
这工厂里够闷热的,也就这群拉丁美洲过来的人不觉得不自在,但他也不想到工厂外面去惹蚊子,只好继续干等着。
没办法,道上混,老大交待的任务必须好好完成喽,做好了不一定有赏,做不好那必然被下面那群眼红的家伙顶替掉。
一想到自己过几年快五十了,还混得这么憋屈,包俊伦也是心情有些烦躁。
突然,一名赤膊着上身的圣殿骑士成员,有些紧张慌乱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来到领头毒枭弗雷德身边,叽里呱啦汇报着。
包俊伦立马把烟蒂儿一踩,急匆匆跑过去,他感觉情况不妙,因为弗雷德的脸色非常愤怒。
弗雷德先生,出什么事了吗那小子来了
弗雷德却是眼冒火光,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了老包的衣领子,怒吼道:该死的夏国人你们敢出卖我们
出卖你们什么意思老包吓得脸色发青。
弗雷德用力一把将老包甩开,老包直接栽了个跟头,后面几个小混混顿时着急地把他扶起来。
哎哟弗雷德先生你这是干嘛把话说清楚啊老包哭丧着,抹着灰扑扑的脸问,心里则骂娘了
弗雷德手指着外面道:我的人回报,现在外面发现了一队混杂着警察的武装人员,他们正用训练有素的方式靠近工厂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警察武装老包紧张地舌头有点打颤,这这不可能啊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泄露出去,那些人怎么会连地点都查到了
我早让你帮我们安排新的据点你非得一直拖着,是不是就等他们来围剿我们弗雷德气势汹汹,横眉倒竖。
老包欲哭无泪,弗雷德先生,您千万别误会啊,您手下人不少,都带着枪械,还要同时转移这么多货,咱安排转移哪是这么容易的啊。
弗雷德正要狠狠揍他一顿,又一名手下跑进来,大喊着,头那些警察距离不到两百米了
见鬼的所有人都拿起家伙,把那群不知好歹的愚蠢警察全杀了,我们再慢慢转移
一群气势汹汹的汉子轰然应是,从身边拿起各自的微冲,手枪,手雷,跟着弗雷德一起冲向工厂窗口与门口,打算等警方一靠近,就开枪先让他们躺下一批
老包带着一群吓得快尿裤子的小弟,躲在工厂里头,出去也不是,缩着也不是,后悔地肠子都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