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枫谷?!”那付家小叔捂着火辣、疼痛的脸颊,嗓音都有些发颤。
他们付家是元武国修仙界有头有脸的修仙家族,和附近越国修仙界的修仙宗门、家族经常来往,自然不会不知道“黄枫谷”,那“黄枫谷”里可是有着好几位结丹期的大高手,甚至还有一位元婴期的老祖!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修仙家族惹得起的!
姜葫当即从身上取下了一块代表自己黄枫谷长老身份的令牌,掷给了那付家的小叔,说道:“你若是不认得这块令牌,没关系,带回去,给你们家族的修士好好看看,付家好歹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想来族内应该不至于无人认得此令牌。”
付家小叔自不愿显得自己很没见识,这非但丢自己的脸,还跌家族的份儿,当即接过此令牌,仔细端详了起来。
只见上面写着“黄枫谷长老姜葫”几个烫金小字,他心下虽惊,却依旧有所怀疑,忙将神识浸入其中,感知到其内封印有一缕灵力,和姜葫的身上散发出的灵力一模一样,显然是同源。
一些大的修仙宗门、家族为了提防有人杀了自家的修士后,靠自家修士生前的令牌伪装潜伏进宗门、家族内,往往会在发放令牌时使用特殊的秘术,将令牌主人的一缕灵力封印进特制的令牌中。
一旦令牌主人身死抑或令牌离开主人太久,令牌中封印的那一缕灵力便会消失,从而牵动令牌自毁,可谓“人在令在,人亡令亡”。当然,令牌的损毁肯定是不会反过来影响令牌主人的,否则姜葫怎可能把令牌交给对方?
而铸造令牌的工艺为各家门派所独有,外人绝难仿造,是以令牌可以说是宗门、家族内身份的证明。
“你若是辨不出此令牌的真伪,可以将它带到家里去,让你们族里的长辈拜鉴拜鉴,不过最好在三天之内还给我,以免它自毁,到时你还得上门负荆请罪,而我恐怕也不会谅解你。”姜葫道,已故意摆起了谱儿来。
“在下不敢!”付家小叔此刻已是满脸的惊恐,恭恭敬敬地双手持那令牌,躬身朝姜葫呈递,摆出了谦卑的姿态。
他毕竟也是筑基初期的修士,还是有一点点儿眼力见的,瞧出此令牌工艺精良,材质比他们付家的令牌还要不凡,堪比他们元武国三大修仙门派的令牌!哪里还敢再鉴别此令牌真伪?可不敢将面前这位不知筑基后期还是顶峰的高手得罪咯!
他们付家在元武国金马城里对那些小修仙家族豪横豪横,是可以的,但面对“黄枫谷”这种修仙门派,该夹起尾巴做人还是得夹起尾巴做人。
“嗯,倒还算懂事,滚吧,再让我看到你们来烦我的朋友,别怪我不客气!”姜葫朝那令牌虚空一抓,将之收回,冷冷道,随后撤下了自己神识的威压。
方才那几位炼气期的修士,都是被他神识的威压影响,产生了压迫感与恐惧感,因而站不起身来,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姜葫如今将“大衍诀”修炼到了第一层,神识强大了不少,便是与筑基后期的修士相比,亦不遑多让,因而形成的威压自可轻易令炼气期修士跪伏在地,便是那筑基初期的付家小叔,都差点没能站住,跪了下去。
“是、是!多谢阁下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这就滚、这就滚!”付家小叔忙带着几个不成器的子侄,匆匆离开了此地,生怕姜葫突然变卦,又不打算放过他们了。